又是一覺到天明
林晚梅手上的傷因為晚上劇烈運動導致傷情加重,今天兩人去醫院看手去。
明姝趁明海和林晚梅外出時,用精神力探測他們倆房間。目的當然是找信和錢,她不會信明海任何話語。
明姝發現隻有兩個鐵盒子,一個在衣櫃裡,一個在床底。床底下那個鐵盒藏得比較隱蔽。一般人真難找到。它鑲嵌在木板底下。
她把衣櫃裡鐵盒子拿出來,沒有信封,隻是一些戶口本還有糧票,工業票之類。
明姝沒有從這裡找到信就把它原封不動歸位
又趴下身子從床底把鐵盒拿出來。打開一看是信封。
明姝翻找一遍沒有錢都是信封,共二十幾封。
她拿起最上麵一封,見上麵寫信人是明東同誌,收信人都是明海,
明姝把裡麵的信都拿出來看一遍,上麵字行間都透露著對明姝的關心,還有期盼她學業有成之類的話,還有希望她能夠給他們寫信。
明姝抬起頭深深吸一口氣,這個明海真是該死,從來沒有跟明姝說過。
想來也是,他們倆都已經讓她改了父母。怎麼會讓她知曉呢。
還有這是十幾年來,他們夫妻倆陸續寄了差不多七八千塊過來,
最近一次還寄了一千塊錢回來,請明海幫忙給明姝買個工作,上麵的日期是今年5月份是三個月前
明姝看到此處,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如今,買一份工作至多不過七百餘元,多出的三百,顯然是補貼給他們夫妻二人的。
在這個人均工資二三十元的年代,三百元可是正式工一年的薪資。
可這二人貪得無厭,不僅將錢全數沒收,還妄想把人嫁出去,為全家謀福祉。
如此貪得無厭,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明姝將所有信封納入空間,又以精神力探測一番,仍僅有兩個鐵盒。
明姝垂首沉思片刻,起身行至窗邊桌前,隻見玻璃下方擺放著他們一家六口的合影。幾張合影都沒有明姝。
她以前從未踏入這個房間,也沒有留意這些,否則早已發現端倪。
她低頭細細端詳著這幾張相片,又從側麵觀察,忽見相片底部另有一張紙,趕忙搬開玻璃,見大合照下方均放置著數張紙張。
明姝拿起端詳,發現都是銀行存單,每張金額都不相同,總計幾千元。存單人皆為明海。
她這個叔叔真是謹慎異常。
明姝把存單放進空間,把所有東西歸位。讓房間看起來跟她沒進來時一模一樣。
她回到小黑屋。把存單仔細摸著,又把它放在空間裡。以後再說。
下鄉前幾天,明姝就沒有和明海一家人說過話,明國幾次對著她欲言又止,明姝也視若無睹。
這幾天林晚梅隻要一出門受到外麵大媽們指點指點,還有些流浪漢對她動手動腳。
嚇得她門都不敢出,以手傷為由請假在家躲著,甚至有些閒漢晚上躲在他們夫妻窗外偷聽,看不看是不是真那麼激烈。
明海也終於察覺到周圍那些無緣無故對他不懷好意笑意味什麼,頓時心裡又氣又臊。
加上領導聽到風聲指責他帶壞風氣,讓他回家休息幾天。
他回到家後,對著明姝的小黑屋怒發衝冠,指責她心思惡毒,要毀了他全家。
明姝不以為意,她把小黑屋裡所有東西包括高中書本,還有這幾年的春夏秋冬被子,衣服都放進空間。又去收拾一些她個人生活用品。
她用精神力凝視著住了七年的小黑屋,心裡有點不舍,儘管這屋一直沒光,但是一直是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明姝沒穿到這裡時,她的日子過得一般,因為她能吃,她親生父母寄的錢也多。
大饑荒還沒開始前她也沒餓著。饑荒開始他們才起壞心把小明姝餓死,
後來末世明姝穿她身上,得到她所有記憶。更加不會讓自己忍饑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