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林奎性格膽小,甚至比自己小時候還要懦弱。他們都來自貧苦的家庭,相似的背景讓兩人更容易產生共鳴,感情深厚。加上任家宣的頻頻援助,三人之間締結了如兄弟般的情誼。
然而,畢業後不久,禹天聽說林奎的父親因欠下巨額賭債而被迫離開重市,從此他們便失去了聯係。隨著時間的流逝,禹天對林奎的記憶也逐漸模糊。
此刻,重新見到多年未見的摯友,小學時代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禹天情不自禁地緊緊擁抱住林奎,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真。。。真的是你啊,禹天,你怎麼會在這裡啊?難道你今天剛到這裡入職嗎?”林奎好奇的問著道。
“不是的,我是到這裡有事情要辦呢!你呢?你在這裡上班嗎?”禹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是呀!有事情要辦,那為什麼會在我們車間來呢?”林奎好奇的道。
“哎~就是瞎逛一下唄,不過還好我逛了一下,否則,我怎麼會再次見到你呢!你這小子,還是和以前那麼瘦啊!”禹天捏了捏林奎腹部上的肉道。
“我有什麼辦法啊!生來就是如此咯!”林奎無奈的感歎道。
“你為什麼會在新疆工作呢?”禹天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家就是在克市的呢,我當然要在這裡工作呀!”林奎笑著道。
“對了~你家裡的賭債還清沒有?”禹天突然想到了這一點後問道。
“嗚嗚嗚~”禹天的問題仿佛觸動了林奎心裡最深的秘密一般,他立即捂著臉哭了起來。
“欸欸欸!你哭什麼啊?”禹天見狀,立即明白了過來林奎家的賭債肯定還沒還清,他上前拿開了林奎擋著臉的手道:“沒聽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嗎?彆哭了,我會幫你的”。
“什麼?幫我?不肯定,誰也幫不了我的。”林奎聽完禹天的話後,一時有些恍惚,隨後又陷入了沮喪。他深知禹天的家境,知道他自己都過得緊巴巴的,又怎麼能奢望他伸出援手呢?這種現實的無奈讓林奎感到無力,仿佛陷入了更深的困境。他低下頭,默默地承受著內心的掙紮和痛苦。
“你說吧!你們家到底還欠多少賭債?”禹天認真地看著林奎道。
“差。。。還差六十萬。。。”林奎弱弱地回道。
“什麼?六十萬?我記得小學那會兒不是聽你說是四萬嗎?怎麼到現在變得這麼多了?難道~你父親去弄的高利貸???”禹天震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