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從隨身空間拿出一個籃球，又拿出一個手電筒。
打開手電筒，籃球在白牆上投下一個大大的圓形影子。
之所以是圓形，是因為一道道光線擦過籃球的邊緣，留下無數個光點，最後形成了圓形。
三維空間的光線是一條直線。
那麼，四維空間的【光線】是否就應該是一個平麵？
或者應該叫光麵。
一個無限大的光麵，被四維超球體【遮擋】，在三維空間留下一個圓形截麵。
無數大大小小的圓形截麵拚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個三維球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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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球體到底是什麼樣的形狀？
光麵又是何種形式存在？
三維世界的光線是有方向的，光麵有沒有【方向】？
江凡感覺腦子快想爆了。
他從小就不是學霸。
尤其是這些關係到物理底層的概念，更是難以想象。
而且，到底能不能用科學理論完全解釋天玄界，到現在也沒有定論。
算了，還是交給天玄研究所慢慢研究吧。
江凡隻能暫時放棄。
關於光麵，江凡不由想起了那麵光牆，但是又想不出什麼特殊之處。
他隨意地擺動手電筒。
隨著手電筒角度變化，籃球影子在牆壁上快速移動，形狀也變成了橢圓形。
“嗯？可以改變位置和形狀？”江凡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他把手電筒靠近籃球，牆上的籃球影子放大了，同時邊緣更模糊。
拉遠手電筒，籃球影子縮小，邊緣則更清晰。
江凡靈光一閃。
投影可以變形！
投影可以移動！
投影可以放大！
投影可以縮小！
他慢慢閉上眼睛。
感知展開，3000米範圍儘收眼底。
他仿佛看到了某種更深層次的東西！
又仿佛隻是錯覺，實際上什麼也沒看見。
江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四個詞語在他腦海中盤旋。
變形，移動，放大，縮小。
天色慢慢亮了。
章梓琳走進房間，看到江凡狀態不對勁，嚇了一跳，正想說話。
司輕塵也走了進來，一把拉住她
“彆動，江哥在頓悟！”
頓悟！章梓琳吃驚地看著江凡。
頓悟，最可遇不可求的奇遇。
司輕塵修煉三百年，也隻頓悟了一次！
江凡依然一動不動。
鄭海濤也來了。
高蘭蘭也來了。
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江凡。
司輕塵牢牢守住房門，又捏碎隔音符籙，生怕有人驚擾到江凡。
不知不覺中，天色又暗了下去。
一晃眼，兩天時間過去了。
眾人開始焦慮起來。
章梓琳坐立不安地道
“頓悟需要這麼久？”
司輕塵也產生了自我懷疑
“這”
一般頓悟也就幾分鐘，多了也就幾個小時。
持續兩天的頓悟，聞所未聞！
“要不要叫醒江先生？”鄭海濤緊張地道
“不會出事吧。”
如果江凡在龍城出了問題，他隻能自殺謝罪了。
司輕塵拿不定主意了。
這真是頓悟？
就在這時，江凡緩緩睜開雙眼。
一瞬間，房間裡眾人都感覺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如同一雙洞悉萬物的神祗之眼，在俯視萬物！
眼光流轉之中，仿佛任何秘密都無所遁形。
江凡眨了一下眼，瞳孔光暗交錯，萬物流過眼眸，隻留下繽紛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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