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還活著,這間接證明了一個事實,人皮能通過一種手段讓你活下去。這就是人皮的作用。”
“既然你的二兒子成了怪物,那你這張人皮下又是誰在苟延殘喘呢。”
祁無令眼神中帶著蔑視與嘲諷。
“如果是怪物的話,人皮,用任何人的都可以。”
“但人皮出現了兩張,都是你一家的。”
“都有血緣關係。”
“所以不妨猜測一下,大概非血緣關係的人皮和自己的血肉貼合會產生排斥反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人皮會是誰用呢。”
序屹聽到這裡人已經傻了,他左看看右看看。
就差把臉貼在祁無令的身上了。
感覺有千言萬語要噴薄而出。
他們是在同一個遊戲裡嗎?為什麼他什麼都沒看出來?謝謝,他人已經麻木了。
而祁無令微微一笑,繼續道:“當然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人皮的第一個死亡的人,觀天臨。”
話音剛落,對麵的年輕男子,哦,或許應該叫他觀天臨,麵色帶著讚賞道:“不錯,就算你說對了又如何,可惜了。”說著眉眼之間帶上了一抹狠厲:“你們必須得留下。”
祁無令聞言開口:“留下?”
說著又看了一眼旁邊那些蠢蠢欲動的植物屍體。
臉上帶著詭譎的笑,手裡的剪刀轉的飛起:“就憑他們?”
序屹見此也把自己的鐵鍬握在了手裡。
漫不經心的將自己的藍牙耳機摘下。
塞進了褲兜。
看了一眼周圍的怪物:“彆的不說,敢跟哥拚武力值?能贏了哥再說!”
“想要哥的人皮?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序屹神情傲然。
觀天臨不語,隻是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
祁無令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露出了同樣的微笑。
率先衝了出去,將手中的剪刀飛擲出去,像一個飛鏢一樣,射殺那些怪物。
剛擊中一個目標,祁無令就飛快的翻過去,一腳踩在怪物的胸口將剪刀拔了出來,後麵的怪物藤蔓開始生長,植物在地上蔓延。
祁無令並沒有回頭,一個後空翻,十分利索的踩在了怪物的兩肩,手拿剪刀下劈,剪刀直接從怪物的天靈蓋捅下去,又拿出另一個匕首,將植物一劃。
藤蔓全部斷裂。
他一腳踹開了腳下的怪物,反手將藤蔓往手裡攥緊了幾圈,利用藤蔓將那端的怪物往序屹那邊一甩。
序屹剛解決完手裡的兩個怪物,一回頭看著有兩個怪物迎麵朝他砸了過來。
他直接拎著鐵鍬,抬起來往空中一揮。
怪物的兩顆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
被序屹直接用鐵鍬給腦袋開瓢。
還不忘將手裡的鐵鍬往下一砸,又補了兩刀。
地上流了一片花花綠綠的汁水。
混合著一些不知名的肉沫。
祁無令見此,輕笑一聲:“乾得不錯。”
序屹揚了揚下巴,臉上寫滿了驕傲:“這點默契哥還是有的。”
“還有,哥們兒你的身手也不賴!”
祁無令單指轉了一下剪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古堡門口。
剪刀直接扔向了觀天臨,腳往牆上一蹬,直接借著慣性,繞到身後踹了一腳。
將觀天臨踹到了院子裡的靈堂。
靈堂裡的白布也因為打鬥變得殘破不堪。
稀稀落落的掉在地上。
又染上了血跡。
祁無令手握剪刀,神情冷淡,一步一步的從血河台階走了下來。
序屹也解決完周邊的所有怪物,伸手擰了一下唇角的鮮血,毫不在意的舔了一下。
又重新將藍牙耳機戴在了耳朵上。
拎著鐵鍬走了過來,氣喘的笑了笑:“怎麼樣,哥帥不?”
祁無令隨意的看了一眼,並沒有管他。
而是擺弄著手裡的剪刀,舔了舔牙齒,半蹲在觀天臨的麵前。
眼睛注視著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冷漠開口:“我知道你死不了,植物修複能力極強,所以我不會殺了你。”
“不過,我會毀了你的二樓。”
祁無令輕笑:“每隔幾年死一個人,何況你身上的皮囊是新換的,暫時並不需要新的人皮植物。”
“我也不是你有血緣關係的兒子,我們的人皮對你也沒有用。”
“但是……你看起來好像,很在乎你哥哥……”
“嗬嗬嗬”祁無令伸手抹了一下唇角:“所以我不妨再猜一下……”
“我那個所謂的爹還活著,而且在你的二樓。”
祁無令眼中帶笑,卻讓人看的渾身戰栗。
他一字一句道:“或許也不是活著,他已經死了,但是你想要我們的人皮……讓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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