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佑柏安說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胸口上有這個印記,那就說明前五次的他都沒有留下這個印記。說起來祁無令也不知道,這個印記能不能消失。說是這一次依舊失敗,他再留一個七,是不是有一點……嗯,不太行?
不過祁無令不太明白這個印記的原理,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傷疤,但究竟為什麼一靠近佑柏安胸口就會疼痛難忍啊……
祁無令並不認為這個是印記的原因,他隻能確定,種種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提前意識到一切。
事實上,他的確也做到了。
祁無令的腦海裡還在盤算著各種事情,突然間脊椎骨上竄上了一陣電流,令他身體發軟。
他低下頭才發現佑柏安,不知道什麼時候,趁他不注意,將頭湊了過來,輕輕的吻在了他傷口附近。
帶起了一陣麻麻的癢意。
祁無令罕見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下意識的看向佑柏安的臉。
佑柏安隻是靜靜的盯著他胸口的傷疤,靜的出奇。
祁無令不得不承認,他第一次見佑柏安在他麵前,露出這種難過的神色,並不是那種情緒很激烈的,而是那種平平淡淡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哀傷。
佑柏安小心翼翼的將襯衫領口拉好:“阿令,下次可以照顧好自己嗎。”
祁無令知道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因為他自己拿刀劃的那兩下傷口還沒好,既然佑柏安是他的愛人,那就一定清楚他胸口的這個位置,根本沒有人能傷到。
所以,隻能是他故意的。
佑柏安沒有詢問緣由,隻是告訴他,要照顧好自己。
祁無令點了點頭,算是給予了這個怪物一些肯定的回應。
佑柏安見此,才流露出了一絲笑。
祁無令看了一眼腰間的玫瑰花,將花抽了出來,拿在手間把玩。
“那距離報名資格還差最後一場遊戲,阿令打算什麼時候進入?”
祁無令聞言,把玩著玫瑰花莖的手一僵。
他斂眸悶聲:“嗯,過幾天。”
他這句話剛說完,序屹就給他發了條信息。
係統彈了出來。
序屹:【哥們兒哥們兒!給個準信唄,下一場遊戲什麼時候進?哥已經迫不及待準備報名了!哥可是連夜挑選了我最帥的幾張照片,哥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一定要打聽的各個角落都充滿哥這張帥氣的臉!】
祁無令麵無表情的看完,沒有第一時間回複。
輕輕抬了一下手,複又放下,最後還是抬手寫了一句話:【遊戲過幾天。】
這一次序屹回答的很快:【我操!什麼情況?過幾天?!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哥們兒你是不是發燒了?你不應該狠狠的壓榨我,然後跟我冷酷無情的吐出一個具體的數字,而且還是越快越好的那種嗎?】
【現在居然有這種模糊不定的回答出現了?!真的假的?你是祁無令嗎?哥,現在對這個係統終端有了個新的疑問,靠不靠譜呀?玩家綁定的係統能被盜嗎?】
序屹手上打字打得飛起,他確實不淡定了。
他哥們兒一但開始做人,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手上這段話剛發出去。
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請不要質疑我們終端係統的專業性及安保性,用你們玩家通俗可以理解的話來說,係統絕對不會被盜號,請玩家放心使用呢,親~】
序屹:……
他充耳不聞係統的聲音,隻是專心的看著自己的係統麵板。
而他的話也令祁無令短暫的沉默了一瞬。
祁無令又何嘗不知道,若是之前的他,一定會說兩天之後。
他清醒的認知到,他不想進入遊戲。
佑柏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輕輕的勾了一下嘴角:“阿令,沒關係的,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你的腳步,包括我。”
祁無令定定的看了一眼他麵前的這個金發灰瞳的男人,最終轉過身來低下頭,在係統上敲下了一句話。
序屹收到信息立刻抬頭看了一眼。
【兩天之後。】
序屹雙眼一亮,精神抖擻:【好嘞~】
祁無令本來想直接關閉係統麵板,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名字,祁無令又轉變了想法:【你老師呢。】
序屹:【害,彆提了,我老師最近忙的真的是白天晚上不見人,從我出遊戲到現在還沒見過我他呢,按照平常哥一出遊戲,我老師一定在旁邊,最近不知道得了什麼趣,要不是我發現屋子裡三天內有住過人的痕跡怕是早就得貼尋人啟事去了。】
祁無令:沒人?
他腦海裡閃過了一些想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