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小時序屹他們才會來。
雖然短暫,但也足夠。
隻不過他奮筆疾書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多麼勤奮好學的人。
說起來,這個本子也是祁無令在創建隊伍之後,隨手放在桌子這裡的。
他的本意的確是為了記錄隊伍會議。
但是沒想到他們一直都在忙。
以至於沒有開過一次會。
今天晚上八點的活動,相當於是地獄生死簿第一次正式的隊伍會議。
會議過後,應該會明確很多信息。
祁無令邊寫邊想,終於又想起來了一個人,那個女人。
施岡最重要的人。
但這一次在遊戲中還沒有見到過她。
極有可能還沒有進入這裡。
施岡既然清楚的記得一切的話,那他必定不可能再心甘情願的為係統所用。
那想必以沈禦司的想法,他一定會為了掌控施風為他所用而選擇盯上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小白兔,她有能力,有手腕,有野心。
恐怕也隻有施岡才會將這個女人當成無辜的受害者。
祁無令覺得他得找個機會和施岡聊一下。
先前在遊戲中他就想從這個人的口中撬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但沒想到剛出遊戲就因為精神值過低而一頭栽在地上。
醒來之後,又因為發生太多事情,把這個人拋在了腦後,沒想到兜兜轉轉,思來想去他還是得去跟施岡聊一趟。
祁無令從容的記錄下了每一個細節點。
半晌又合上了這個筆記本。
這麼久過去了,他才突然反應過來佑柏安居然沒有動靜了。
祁無令心頭一跳,想到了不好的情況,連忙扭頭。
卻看到佑柏安雙手托著下巴,一臉癡漢相。
這麼形容,雖然有些不恰當,但是他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代替了。
佑柏安就這麼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他。
也不出聲打擾,以至於剛剛祁無令以為這個怪物又消失不見了。
兩人視線相接,佑柏安才遲鈍的想起了一個問題:“阿令,你的記憶是——怎麼恢複的?”
祁無令每一次恢複記憶的方法都不相同。
什麼法子都有,每次都讓人措不及防。
所以佑柏安很好奇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祁無令的思緒被這一句話給帶到了當時他剛找到佑柏安時的場景。
那個地方——那個充斥著黑暗與儀器的地方,在源源不斷的吸取佑柏安的能量來運轉遊戲。
佑柏安的指尖牽出來的那些線是什麼他不得而知,但怎麼看也不是好事。
他究竟是怎麼記起來的呢?
祁無令想——是那些能輕易將人割傷的光圈。
準確來說應該是佑柏安的血。
祁無令想到了沈禦司說過的話,那是佑柏安的意識存在的地方。
而他的個人技能能操控佑柏安的運行。
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
祁無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道:“我是在你的腦海裡看到了全部的記憶。”
就好像佑柏安是祁無令的一個可操控的存儲器,而佑柏安存儲了一切關於祁無令的東西,情感,記憶,所有的一切。而祁無令隻需要握住一把鑰匙,輕輕打開這個名為佑柏安的潘多拉魔盒,便能看到關於他自己的一切。
佑柏安顯然是沒能理解祁無令這句話的意思。
他歪了歪頭。
不管了,阿令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他隻需要聽就好。
正當佑柏安想要下床蹭到祁無令的身邊時。
門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同時還有序屹迫不及待的大嗓門。
“哥們兒哥們兒!我來啦!快!我實在多等不了一刻!回去了也沒睡著,翻來覆去的,我乾脆又過來了。”
“快快快!哥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聽一下隊長你的故事了,我洗耳恭聽——”
祁無令閉了眼,每次感受到這種聒噪的氛圍,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真的好吵,祁無令整個人都染上了點陰鬱。
他想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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