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向章怡甜投來了一個讚賞的目光。
他忍不住笑道:“你倒是心細,難怪祁無令願意把你帶上。”
說起這個,章怡甜愣了一下,又沉默了一會,良久才故作輕鬆道:“或許吧。”
兩個人確定好要先去找東臨後,便又開始在酒廠摸索道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酒廠內的設置過於相像的原因。
溫晏總覺得這裡的路越走越熟。
到最後溫晏停下了腳步,他道:“我好像來過這裡。”
章怡甜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走的路重複了?”
到底還是經常看小說的高中生,章怡甜的思維異常活躍,有些小聲的道:“難不成我們碰上鬼打牆了?無限的房間和走廊永遠出不去的那種?”溫宴聞言捂臉:“你這小鬼頭一天天的腦海裡究竟想些啥呀?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突然覺得這個地方我來過,現實中的酒廠我應該來過——”
章怡甜看了看這個諾大的廠內:“為什麼是應該?這種地方如果來過的話,應該印象挺深刻的吧?”
溫宴搖頭:“你也知道我之前是個記者,去過的地方不計其數,工廠流水線作業,每個地方都大差不差,酒廠也是一樣的,我采訪過酒廠的事故也有好幾家,什麼失火呀安全隱患酒精爆炸之類的,這個應該是屬於其中一家。”
章怡甜驚呆了:“你們記者每天采訪都這麼刺激嗎?”
“那倒不是,分領域和板塊。”
“比如你是戰地記者的話,可能會更刺激。”
章怡甜實在沒忍住抬手鼓了個掌。
“太厲害了。”
他們這會兒半天沒有見一個鬼影子,索性決定在原地先休息一會。
章怡甜想了想,打開了個人麵板的遊戲直播。
本來是想問一問祁先生那邊的情況,沒想到就看到了彈幕。
章怡甜一愣,她忽的抬頭:“溫宴——你之前報道的酒廠新聞裡,有被人下風水局的嗎?”
溫晏猛的抬起頭:“風水局?”
這一關鍵詞似乎刺激到了他的一段記憶,溫晏整個人的神情都有些激動。
“有!!!我想起來了!”
“是了——所有酒廠事故中隻有一個酒廠發生的事情駭人聽聞。”
“我說怎麼覺得這個酒廠內很眼熟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溫晏一直說著,令章怡甜好奇不已。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晏開口:“那個酒廠起初是個小作坊,釀酒的人是個年輕女人,花酒也是她自己慢慢摸索出來的。”
“配方不外傳,知道的人很少。”
“因著酒的名聲,這個小作坊慢慢的發展成了小酒廠,女人也從婦女熬成了黃臉婆——”
“後來更是離奇死亡,雖然上了年紀但遠沒到那種生老病死的程度。”
“而這個局就下在了她的墓上。”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女人就是酒廠內真正名義上的第一個釀酒師。”
“而酒廠內就是因為被人做局壞了事,死了好幾個人。但你說科學社會這種事情,誰信?去看那死的幾個人的屍體,一個個的麵黃肌瘦。”
“倘若他們若是活著,說是癮君子也不為過。”
章怡甜連忙伸手打住:“停停停!”
“你你先彆說了——現在聽這個容易害怕,怎麼想都不是一個好故事,那我們現在的這個遊戲會和這件事情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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