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大型的比賽還有技術故障的問題嗎?】
【服了——難道是玩家太多了嗎?他要是負擔不了,那就把我送回去唄。】
【你想得美,我也想回,可能嗎?】
【你們還真彆說,以往隨機不定時傳送新人進來可頻繁了,隔三差五就能看到有些人從那個新手遊戲裡出來,最近怎麼感覺沒有新人了?】
【好像是啊?之前沒怎麼關注,現在這麼一品,確實是這樣啊。】
【誒誒?死不了隊伍的直播界麵恢複了!】
【是嗎?我溜過去看一眼。】
玩家在上麵你一言我一句的評論。
而昌有夜等人麵色凝重,他們麵前早已沒有了沈禦司的身影。
範傷看著他們的隊長:“我們……真的要對祁無令他們下手嗎?”
談曉東和烏著已經沉默不語了,說實話,他們兩個不想對祁無令動手。
但他們也不想死。
如果沒有兩全之法,如果他們十個人中必須死五個人去做這個替死鬼。
又有誰願意呢?
他們現在就像陷入了兩難境地。
昌有夜異常沉重的抬頭,他點開了自己的個人麵板,主頁上的生命值明晃晃的標著100%。
在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那道傷疤也早已不見了。
這一切都意味著,那個自稱沈禦司的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昌有夜咬了咬牙:“他不是說祁無令死不了嗎,動手,我們也是自保罷了,本來就是對手,就算我們不對他們下手,難道你們有人能確保他們通關的時候,不對我們下手嗎。”
康樂樂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左手腕,原來的傷早已消失不見。
他歎了口氣:“看來隊長已經有結論了。”
彼此抬頭心照不宣的望了一眼,沒有說話。
有些事不用挑的太明。
昌有夜看著地麵上一地狼藉,乾脆開口:“反正花瓣也撒了,那就不釀酒了,走吧,去找找線索。”
烏著點了點頭:“好。”
而另一邊,祁無令和序屹在準備回房間的路上時碰到了溫宴等人。
他們五個人在分開之後,終於在此刻又碰麵了。
序屹眼神亮了,一手抓著祁無令的胳膊,語氣興奮:“哥們兒快看快看,是怡甜兒他們!”
祁無令抽出了自己的胳膊,麵無表情:“我看到了。”
然而,還沒等雙方走近,祁無令就發現溫宴,東臨和章怡甜幾個人沒精打采的,臉上憔悴的很。
肉眼可見的蒼白,一點精氣神都沒有的感覺,甚至比祁無令剛見到序屹的狀態還要糟糕。
祁無令眼神微暗:看來也遇到了些什麼。
他直言:“長話短說。”
溫晏等人再看到祁無令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碰頭了。
他們在酒廠內的一個地方,但總歸覺得不安全,祁無令將所有人帶到了他之前殺了鑒酒師的那個房間。
溫晏看著序屹,有些一言難儘。
章怡甜臉上的表情也是同款複雜的神色。
她有些好奇的問:“序屹,你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印象嗎?”
序屹極其的詫異:“怎麼你也問我這個問題?”
等下——
序屹的腦海中回想起了祁無令那個涼嗖嗖的語氣說他做了個夢,還去了一趟鬼門關。
該不會他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吧?不是吧不是吧?
序屹腦海裡真的是一片空白。
他糾結了一下,試探性的反問:“我昨天……應該記得些什麼嗎?”
章怡甜歎了口氣:“果然是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