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無令一邊閃身躲避,一邊在腦海中瘋狂構思。
男人的弱點究竟是什麼,他會害怕什麼呢……
他們手中掌握的線索太少,祁無令,全麵複盤下來,除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他想不出彆的任何疑點。
但是周圍沒人這個也不能判斷是這個男人害怕有人,也有可能是居民害怕這個男人,所以刻意躲起來。
祁無令想到這裡,眸光有一抺亮光閃過,他若有所思對了,還有居民。
那這個男人和居民又是什麼關係?
一個小鎮上出了這麼一個喝人血四肢如同鐵棍的男人,這個小鎮不可能沒有人知道。
那這個男人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祁無令尚且沒有結論。
他看了一眼兩邊的建築,餘光又看到後邊莫名被堵住的牆,他輕微歎息了一聲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祁無令身影快的隻留下一道殘影,他一邊跟遛狗一樣遛這個怪物,又找準了時機衝到了肅申川的旁邊“開技能,拿點炸藥。”
肅申川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祁無令又像一陣風消失在了他的旁邊,再一回頭已經繞到了那個男人的背後。
肅申川剛想著這個怪物不是殺不死嗎,拿炸藥的結果應該也一樣。但是既然祁無令需要,他還是開了技能調用了軍火庫。
祁無令伸手指向了牆麵。
肅申川看到那些建築的時候,突然理解了祁無令的意思。
原來不是要炸這個怪物,而是要炸牆開路——
想明白了之後那實踐就變得簡單了。
肅申川一手一個將炸藥安放到牆角根,他又用技能重新拿了一把槍,整個人退至安全距離。
序屹還在那裡和祁無令雙人配合對著那個怪物進行環繞式打法,這會兒才有空檔看清肅申川在乾什麼。
肅申川這會兒朝著炸藥打了一槍。
槍聲響完緊接著就是巨大的轟炸聲。
祁無令感覺自己的耳朵要耳鳴了,嗡嗡的。
就好像有人在你的耳邊丟了個雷。
序屹也感覺自己的大腦空白了。
他們還沒來得及看,炸藥轟炸後的現場。
就聽到男人傳來了尖叫。
嗓音很尖銳,聽得人渾身不舒服,他好像很痛苦,四肢當著眾人的麵開始收縮不斷的溶出血水,他的身體不出三個鼻息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嬰兒。
看似是一個嬰兒,但卻長著一頭柔順飄逸的頭發。
五官小巧玲瓏,眼睫毛長長的,皮膚白嫩,小小的身軀蜷縮成一團,這是普通的嬰兒在母體中最具有安全感的姿勢。
它真的太可愛了,好像彆人在多看一眼就忍不住要把它捧在懷裡抱著,給予它最大的關懷和愛。
然而現在的它一動不動,眼睛也沒有睜開。
讓人無法判定它是死了還是睡著了。
這個變故來的太快,祁無令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祁無令垂眼,突然開口“所以……他的弱點和那群女人一樣。”
這個話題來的太快,序屹完全沒跟上,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好像還有剛剛因為炸藥產生耳鳴的這個後遺症。
他緩了一會兒“哥們兒,他們的弱點是什麼?之前那個女人我們有發現弱點嗎?她們不是沒有要對我們動手的意思嗎。”
畢竟那就是他們單方麵碾壓,打完了之後還給人家捆一塊兒。
就算這樣,他們也能殺死那群女人。
現在祁無令就因為這個突然變成嬰兒的男人就……就找到了?
祁無令半掀了一下眼皮,一臉冷淡“之前在祈福儀式上放的那個鞭炮,用來去除些女人的邪氣擔心衝撞了求子神,現在看來那個鞭炮不單是去邪。”
“鞭炮的作用應該就是防止這群女人出現在那裡,剛剛我們殺不死這個男人,但是在槍聲和炸藥響的時候,它痛苦萬分,我想,鞭炮的作用就是這個。”
“是一種對他們的恐嚇,對他們的威脅。”
章怡甜聽是聽懂了,但她不明白為什麼地上這個男人又變成嬰兒了。
章怡甜看了半天,地上這個嬰兒應該已經死了。
沒有之前那副醜陋扭曲的樣子,相反章怡甜覺得這個嬰兒是她見過最貌美的。
一種充滿神性的美,隻是躺在那裡,就讓人心中無限感慨。
溫宴看了半天“你們不覺得這個嬰兒,非常符合那個係統所說的人見人愛嗎?我現在就單單看了它幾眼,已經覺得它像有魔力一般,讓人著迷。”
祁無令點頭,差不多算是同意了溫宴的這個說法。
“或許……這樣完美的嬰兒,是長不大的。”
“啊?”序屹這會兒聰明了一下,跟上了祁無令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