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此話一出,大家沉默了。
“流產時間?”
楊鄭總隻覺得迷茫“這個有必要記錄嗎?”
東臨擰眉,小心翼翼的開口“鎮長的家裡為什麼會記錄那些女性的流產時間。”
章怡甜細細想了一番隻覺得有些恐怖“等一下,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這個鎮長的家裡會知道小鎮上所有女性怪物的流產時間?”
序屹被章怡甜的話砸了個清醒,他在原地煩躁的走了兩圈“知道準確作案時間的隻有凶手,能夠知道所有女性的流產時間,除非這就是鎮長安排的,就算不是他安排的,但對於時間他一定是知情。”
但這番話卻讓他們更加茫然。
溫宴掰著手指頭和他們複盤“想要這個小鎮有後代的是他們,結果當初人家肚子裡有了小孩,要讓人家流產的還是他們。這不互相矛盾嗎?”
在一旁一直聽著他們各抒己見的肅申川突然問了一個問題“通過流產日期能夠判斷這些女性的懷孕時間各不相同,就算他是鎮長也不至於管這些女人生不生孩子。”
“除非——這些孩子和他有關係。”
序屹一臉懵圈“啥?總不能這孩子是他的吧?!”
他這話剛一出,章怡甜就相當無語的捂上了自己的臉“序屹,如果你對自己臉的自信能分一半到智商上就好了。”
“拜托啊——我們之前不是已經分析出來孩子的父親是求子神嗎,祈福儀式開始的時候,那個鎮長和求子神是同時出現的,這證明他們是兩個人。孩子他爹怎麼可能是鎮長啊——他都一把年紀了。”
序屹聽到章怡甜對他毫不留情的嫌棄,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咳……不好意思,哥今天有點用腦過度了,你們繼續啊你們繼續。”
溫宴若有所思“序屹剛剛說的雖然不對,但也不為失是一種突破口,這個孩子和他有關係但又不是他生的,那萬一……是他的孫子呢?”
序屹聞言直接一聲臥槽。
他震驚過後細細算了一下“你們還真彆說,我們之前看到那群女人的年紀都是在十七八到二十幾之間,非跟他兒子年紀匹配的話,確實相差不大。”
章怡甜連忙將那個相框又拿了過來“那旁邊這個長相普通的青年應該就是他的兒子。”
“嘶……該不會——求子神和這個青年是同一個人吧?”
肅申川聽到這裡眉心狠狠一跳。
他整合了一下大家的想法“我們看到的這個相框是幾年前的了,應該是小鎮還沒有被詛咒之前的樣子,而這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在詛咒降臨之後不知因何原因變成了極其貌美的男人。”
東臨聽到這裡眼神一亮,立刻接過了話頭“肅叔!”
肅申川聽到東臨叫他,頷首示意他繼續。
東臨認真分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就和我們之前的接上了。如果鎮長的兒子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話,那最先降臨下的詛咒一定是針對他的。”
“再結合他後麵變得極其貌美的長相,以及小鎮居民聯手想要我們肚子裡的嬰兒,那是不是這個嬰兒的作用就是讓鎮長的兒子恢複正常?”
“但是恢複時間是短暫的,這樣的話就有周期性,他們就需要每年都舉辦這個儀式,源源不斷的抓取他們口中的幸運兒,對不對?”
東臨一口氣將自己的構想和盤而出。
楊鄭總側目多看了兩眼東臨,大概是沒想到在他印象中經常緊張結巴的人居然頭腦會有這麼縝密的時刻。
他不得不承認,祁無令隊伍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絕對的優秀和長處。
哪怕現在祁無令不在他們的身邊,他們依然可以很好的掌控局麵。
難怪祁無令會放心的讓他們分開。
祁無令這個人早已經看穿了每一個人能力的無限潛力。
楊鄭總內心的動搖又加深了幾分。
雖然尚且相處時間不多,但是偶爾祁無令總能帶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相信祁無令。
就像他們現在已知的,祁無令的敵人是係統,是整個終端背後的主人,而他隻是一個莫名其妙被卷入這場遊戲的路人,他僅僅隻是想要回家罷了。
楊鄭總神色複雜。
他們旁邊的序屹已經在為東臨鼓掌叫好了。
序屹撐著胳膊壓在了東臨的肩膀上“沒看出來啊小東臨,有兩把刷子,跟哥有的一拚~”
東臨……為什麼要叫我小東臨,是在說我矮嗎?
作為一個身高不超一米七的男人,東臨真心覺得序屹的誇獎他不要也罷。
章怡甜聽到這裡內心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猜測。
她不由得冷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哪有什麼莫名其妙突然遭受的詛咒,這是天譴還差不多。”
“我們剛進入這個遊戲的時候,係統前情提要說這個小鎮上的女人莫名其妙就不能生孩子了,但我們發現她們是後天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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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怕就是因為流產,導致的無法再孕。”
“現在想想,我們之前被紅白袍的怪物帶去的地下磚窯,應該就是他們給那些女人做流產手術的地方。”
“那個地方的條件我們也看到了,不說具不具備做手術的條件,光是感染的風險,就能讓一個女性落下巨大的後遺症或者永遠死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