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發出來震耳欲聾的沉默,對視一眼後,一致認為,秦壽乃大人才,能將他爹孝死的那種。
“喝。”
秦壽扯了一嗓子,舉起酒杯便要與聶遠他們來個捧杯。
“不知加我一個可好。”
突然,一道聲音自秦壽的背後傳來。
聶遠三人看清來人的模樣,噌的一下便站直了身子。
而喝忘形了的秦壽,壓根就沒聽出來身後來人的聲音,倒好一杯酒,便向身後之人遞去,同時,嘴裡還說著:“自然好,自然好。”
“大……大舅……你不是去帝都了麼……”
轉身的一瞬間,當秦壽看清來人之後,手中酒杯一個沒抓穩,掉落在地,酒水四濺,嚇得他說話都打哆嗦。
“是啊,去了帝都一趟,又回來了,順便待你母親,教育你一頓。”
不等秦壽做出任何反應,端木古右手一凝,直接將其禁錮在原地。
“大……大舅……咱有話好好說……”
秦壽身子被禁錮動彈不得絲毫,眼珠子瘋狂轉動,這回他是害怕了,有事兒他是真的揍啊。
“好啊,我們回靈藥堂,好好說話。”
說著,端木古一手探出,拎著秦壽的後衣領,一個騰空向靈藥堂飛去。
“啊……”
聽著秦壽的鬼叫聲漸行漸遠,聶遠,東門吹雪,林陌三人對視一眼。
“喝。”
片刻的沉默,終是被這個喝字給打破。
若是秦壽看到這一幕,定會扯著嗓子罵娘,老子都讓逮走了,你們仨還喝這麼儘興,人否?
可惜呀,秦壽注定是看不到了。
劍宗的夜晚,月光如練,靜靜灑落在翠竹峰之上,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閣樓前,言心正在為唐清念開小灶,手握長劍,為其衍繹劍招。
劍氣縱橫,劍意蕩漾,仿佛連周圍的翠竹都被劍氣帶動,隨風搖曳,言心揮出的每一劍,看似平平無奇,實則蘊含深意,劍招之間流轉無儘玄妙。
一旁的唐清念,看得認真,一招一式,一絕一怔,皆是了記於心,揣摩其中深意。
而喝完酒,回到翠竹峰的聶遠,則是將自己關在閣樓中,一心四用,一邊催動真火煉化靈液,一邊吞納天地靈氣修行,同時又在領悟衍天術中的玄妙,還在催動厚土功凝練肉身。
夢仙所言,此時的宋婉兒與自己不施展外力的情況下實力相當,有可能還有過之。
雖然使用太聖甲胄或催動魔道之力都能讓自己輕鬆獲勝,但這兩種力量他都不會去使用,若是一直依靠外力,那自己何時才能變強,壓製魔君的意誌,何時才能為家族,為父親報仇,所以,他必須在三日內將自己的實力再提一檔。
大比第一,他誌在必得,即便有洛之雪伴生石的壓製,這幾日他還是能感到魔心的躁動愈加激烈。
“聶遠,修行一途,求急不得。”夢仙柔美的聲音傳來。
“曉得,曉得。”
聶遠嘴上答應的很好,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少。
哎……
夢仙暗歎一聲,一心四用,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需要靜心才能做的,否則,極易走火入魔,他倒好,直接四件事情同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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