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眾人麵麵相覷。
“婉瑜,秦凡他一個人去赴宴了?”
魏夢露問道。
周婉瑜愁眉不展“我說跟他一起去,他偏不讓,而且一個人都不帶。”
魏夢露也是提心吊膽“對方來勢洶洶,肯定早有防備,他太托大了。”
“是啊,可我怎麼勸他也不聽,唉,真是倔驢脾氣。”
周婉瑜歎道。
“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了,眼下最要緊的是多找幫手,隻靠秦凡一人恐怕難以平息此事。”
鄭開年肅然說道。
周婉瑜點點頭“鄭教授所言極是,這樣吧,夢露,你去通知你奶奶,李婕去知會唐家跟江家,鄭教授去籠絡同行,人多勢眾好辦事。”
“那你呢?”魏夢露問道。
“我去趟韓家,爭取說動他們站在咱們這邊,韓家畢竟是雲州第一豪門,他們的抉擇舉足輕重。”
周婉瑜說道,“好了,咱們分頭行動吧!”
打發走眾人後,周婉瑜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叮囑他們待在家中,彆拋頭露麵。
夫妻倆忙問怎麼回事,周婉瑜隻敷衍說最近流感嚴重,儘量少出門。
經過大大小小這麼多事的洗禮,周婉瑜也成長了,她怕對父母下毒手,不得不提防一手。
之後,便驅車前往韓家。
“爺爺,聽說凡瑜集團跟聚森製藥打起來了,鬨得還挺凶。”
書房內,韓浩捧著一碗熱茶,說道。
韓金霖正在揮毫潑墨,頭也不回地問道“分出勝負了嗎?”
“還沒,據說今天中午他們要在陽春樓談判,恐怕又是一場廝殺。”
“佟長青膽子不小啊,居然敢硬扛秦凡?”
“他當然沒這個膽子,但有江南助陣,可就不好說了。”
“江南,嗬嗬,過江龍就一定鬥得過地頭蛇嗎,我看未必。”
說完,韓金霖以重鋒落筆,一幅秋日美景圖就此形成。
“爺爺,這幅畫可謂氣象萬象,美不勝收!”
韓浩讚歎道。
韓金霖頗為得意“浩兒你記住,作畫好比做人,急不得慢不得,急了氣韻就躁,慢了就少了順暢,隻有恰到好處才能有這種匠心之作!”
韓浩趕緊附和“您說得太有道理了,孫兒謹記於心,爺爺,這次凡瑜集團跟聚森製藥爭鬥,咱們幫誰?”
韓金霖不答反問“浩兒,咱們韓家能穩坐雲州第一豪門的寶座達幾十年之久,你知道為什麼嗎?”
韓浩搖頭。
“就是因為咱們不選邊站,不管誰跟誰爭鬥,咱們都不摻和,隻有這樣,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韓金霖道。
“可這樣一來,咱們不就沒有任何盟友了嗎?”
“沒有盟友就沒有敵人,這才是常勝之道!”
韓浩似懂非懂。
爺爺這種獨善其身的做法在以前沒有任何問題,可放到現在問題就大了。
如今這世道就得抱團取暖,光榮孤立已經行不通了。
這時,有手下進門稟報“家主,周婉瑜前來拜訪。”
韓金霖一怔“她來乾嘛?”
“八成是想求咱們幫忙。”
韓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