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戰敗,本就心裡窩火,現在又被楊昌宇當中嘲諷,更是怒上加怒。
可即便如此,許成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他打不過封千絕,更打不過楊昌宇,真要鬨起來,怕是又要被這個姓楊的暴揍一頓。
“我是昨天剛跟那夥人動過手,還沒恢複過來呢,所以輸的情有可原!”
許成死鴨子嘴硬,“等我養精蓄銳後,看我不把那個老頭子的屎打出來!”
“得了吧你,人家不也是剛戰過兩場?而且年紀還比你大得多,這你都打不過?”
楊昌宇冷道,“菜就多練,彆成天耍嘴皮功夫,徒讓人恥笑!”
許成硬著頭皮說道“是是是,我是菜,還是楊兄厲害,接下來就看楊兄的了,你可得給我們長臉提氣啊!”
許成這是故意把楊昌宇架在火上烤。
一旦楊昌宇下場,贏了還好說,可要是輸了,看我到時候怎麼奚落你!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這個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說著,楊昌宇起身離座,朝大殿正中走去。
“在下清溪派大弟子楊昌宇,敢問諸君,有誰能賜教幾招?”
站定後,楊昌宇環視對麵眾人。
秦凡剛要邁步,司馬平山將他攔下“小友稍安勿躁,你可是咱們這邊的壓艙石,非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出手,這些小嘍囉交給我們便是。”
說著,他看了眼另外幾位掌門,“各位,誰願出戰?”
幾位掌門麵麵相覷。
對方隻是個弟子而已,讓他們出戰豈不是以大欺小,傳出去多難聽?
“司馬掌門,還是我來吧!”
這時,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響起,周傾顏走了出來。
司馬平山微笑道“如此甚好,丫頭,務必小心。”
周傾顏點點頭,款動腳步來到正中。
“你是?”
楊昌宇問道。
“玉鼎派弟子周傾顏。”
周傾顏不卑不亢。
楊昌宇摸著兩撇小黑胡,笑眯眯打量著麵前的女人“我聽說你們玉鼎派最擅長鼓弄那些方術,被很多同道稱為歪門邪派,可有此事?”
周傾顏俏臉生寒“那是無知之人對我們的汙蔑罷了,楊先生這麼聰明的人,想必不會當真吧?”
楊昌宇被懟得沒脾氣,隻能訕訕說道“那是自然,玉鼎派再怎麼說也是青城山十大門派之一,怎麼回事外門邪派呢,最多也就是不入流而已。”
周傾顏臉色一沉“不入流?”
“彆誤會,不入流的意思是不與世俗同流合汙,我是在誇讚玉鼎派高風亮節,可不是在罵人。”
楊昌宇笑眯眯說道。
“行了,要打便打,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女人還婆媽?”
周傾顏冷冷說道。
楊昌宇點頭“當然要打,但提前說好,你我點到為止,我可不想打傷你這麼一位大美人。”
周傾顏麵露輕蔑“打傷我?你好大的口氣!”
說完,一隻粉拳劈頭蓋臉砸了過去。
楊昌宇毫不在意,輕飄飄探出一掌,瞬間攥住周傾顏的玉腕,接著反手一轉。
周傾顏始料不及,整條胳膊都被他控製住。
“周小姐,承讓了!”
楊昌宇滿心得意。
話音剛落,周傾顏立刻扔出一枚起火符。
楊昌宇不知深淺,伸手就接。
哧啦!
起火符瞬間爆燃,燒得楊昌宇一聲慘叫,連忙鬆開周傾顏的手腕,急速後撤。
站定後才發現,半隻手掌都被燒黑了。
“好個裝神弄鬼的妖女,幸虧我躲閃及時,不然整個人都得被你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