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你什麼你,本小姐自小練過一套打狗棍法,用不用今天給你展示展示,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看看馬王爺到底幾隻眼?!”
薛染寧話音剛落。
就有小廝從旁識趣的遞上了一根閃著寒光的鋼棍。
到底是自家小姐落魄。
也不離不棄的家奴。
就是有眼力見兒。
薛染寧接過鋼管。
隨意揮舞了幾下。
就卷起一陣旋風。
隨風而起的落葉。
插了那不知深淺的賤妾一頭。
此刻再看她。
還真成了薛染寧口中的殘花敗柳了。
見從小習武的主母動了真格的。
如煙帶著那幾個下人落荒而逃。
好死不死。
正撞上懷抱銀兩。
回來報喜的冬夏。
那店家點了五百兩黃金。
讓冬夏帶回去。
還留了一封書信。
薛家名聲在外。
雖然老將軍戰死。
但威名卻經久不衰。
能攀上這樣的人家。
但凡有點腦子的。
都知道這是天大的機緣。
人家能信任他。
把如此珍貴的至寶轉手讓他。
掌櫃的寫封信聊表謝意。
也無可厚非。
冬夏得此天降橫財。
又在外耽誤了一天。
恐自家小姐惦念。
跑的著急。
如煙那貨怕自己死在那鋼棍之下。
也逃得急切。
兩人撞了個滿懷。
冬夏懷中的金銀撒了一地。
更重要的。
還是那封裝裱精致的書信。
信封上“薛小姐親啟”五個大字。
不失娟秀但卻矯若遊龍,翩若驚鴻。
就連那胸無點墨的賤女人。
都能看得出是出自男子之手。
到底是將軍府嫡女。
賣兩件貼身的首飾維持營生。
確實算不上什麼大事。
五百兩黃金對普通百姓那確實是天文數字。
可對一等護國公之女而言。
實在算不得什麼。
原身之前變賣細軟那對狗男女也都知曉。
重要的是那封男人寫的信。
如煙搶先一步。
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信件。
還踢了一腳滾落在地的元寶。
雖然誰都能看的出她兩眼饞的冒綠光。
可在自己假想情敵麵前。
還要保持那視金錢如糞土的架勢。
【您不累麼?】
薛染寧都替她寒磣。
“姐姐這是耐不住寂寞了?相公不與你同床共枕,姐姐你就私通外男?嘖嘖嘖,這封信要是讓相公看見了,姐姐你說他會不會再拿家法好好招待招待姐姐。”
不用想也知道。
那封信裡大概的內容是什麼。
薛染寧本意以物會友。
對方呈請留些筆墨。
還有什麼不正常的。
心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