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團部隊浩浩蕩蕩。
終於進入了敵國皇城。
一路上異常的平靜。
就連進城也不見任何機關暗器。
看來那敵國君王最後派出去的百人。
還真就生生的把自己掏空了。
何必呢?
也不怕薛染寧帶著人。
直接去了他項上人頭。
大淩那狗皇帝到底給他打了什麼保票。
能讓他如此破罐破摔,不是,不留餘地。
“大淩地處中原,物資豐富,泱泱大國,何必要抓著我蠻夷小國不放?”
見麵的第一句。
薛染寧還沒來得及施禮。
屬實是給他整不會了。
這麼多年的混戰。
難道不都是對方挑事麼?
現在怎麼還搞上倒打一耙這套了?
“難不成為了你們薛家戰功,就要犧牲寡人一國百姓麼?”
“。。。。。。”
這又是從何而來。
薛家又不是從父親這一代才開始顯赫的。
祖產無數。
就算不入仕為官。
也有花不儘的銀錢。
至於為了那些戰功。
裡挑外撅,到處搞事麼。
再說了。
那些成就哪一個不是拿戰士的鮮血換來的。
父親斷不會行如此不義之事。
謀劃之人。
又怎會被敵國擒住。
生生被折磨了三年之久。
“陛下,我等出使是為了議和,您這些猜測又是從何而來呢,我薛家兒郎拋頭顱灑熱血,難不成隻是為了換那些虛名?”
可那敵國君王確實不像是在說謊。
跟傳聞之中的人物像也大相徑庭。
哪裡是什麼茹毛飲血的莽夫。
倒像是個常年心情不暢的受氣包。
尤其是看見薛家女將站在大殿之下。
差一點就沒忍住當場嚎啕大哭。
場麵一度尷尬。
雙方似乎都失去了語言係統。
大腦飛速運轉。
“既然陛下無心戀戰,又何必派那百名刺客,行刺於我。”
“是有密報說薛家女將要來屠城,寡人為了一國百姓,才。。。”
好好好。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要是真想屠城,當時長驅而入豈不來的更快。
又何必帶著戰俘折返大淩。
再做打算。
閒的沒事,就喜歡折騰麼難道。
“多年而來,難道不是尊上挑起戰事麼,我大淩屢戰屢敗,又何來糾纏貴國不放。”
“是一直有小隊大淩官兵來犯,寡人不得已而為之,才被迫應戰,兩國實力懸殊,寡人又怎能做那螳臂當車之舉?”
又是一陣死一般的沉默。
這天是越聊越死。
通訊不發達還真是容易耽誤事。
合著這麼多年擱這擱這呢?
兩國交戰豈是兒戲。
中間必然有人挑唆。
想也不用想。
必是那個隻知道充盈自己小金庫的昏君。
竟然為了把軍餉中飽私囊。
不惜拿自己子民的性命當墊腳石。
還真是豬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