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薛家父兄遇襲的半年之後。
想來是把人送到南疆下蠱。
又花重金讓蠱師隨著潛入了金國。
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那送家父來金的人,有何特征,陛下可還記得?”
“那日寡人不知怎的,眼前像蒙了層薄紗,硬是看不清眼前人的麵孔,隻記得那幾人裝扮奇特,不像中原人士儒雅,也不像我北疆豪邁。”
看來這是沒跑了。
“那群人現在可還在大金境內。”
“擒住敵國主帥、額、令尊,寡人甚是歡喜、額、在皇城腳下賜了他們宅子,前日還聽聞那些人在宅中尋歡作樂,驚擾四鄰,寡人。。。”
金國君主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直恨錯了人。
甚至還把玩弄耍戲他的人養在自己附近。
還百般縱容。
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涼快涼快。
“修兒,去盯著那些人,萬萬不可讓他們全身而退。”
“是,姐姐。”
修兒這個愛湊熱鬨的。
既然來了。
哪有回去的道理。
在夏城正待的發黴。
好不容易被薛染寧拉來當警犬、不是、警狐狸。
結果除了當了把坐騎。
就沒乾上什麼有用的事。
現在終於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了。
彆說幾個招搖的蠱師了。
那宅子裡但凡能飛出去一隻蒼蠅。
都算他九尾天狐白長了九條大尾巴。
領了命。
修兒便一蹦一跳的去守宅子了。
“末將隨我大淩攝政王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議和,中原地廣,物資豐富,隻要兩國之間百年和平,大淩願意開專線通商。”
“寡人對令尊用儘了大刑,將軍居然還願議和,甚至專為我蠻夷之地開通商隊,這叫寡人如何自處。”
金國君主確實滿臉慚愧。
辱父之仇,怎可輕易饒恕。
如今人家女孩既往不咎,還處處為自己考慮。
那人王帝主今日怕是注定要找個地縫鑽鑽看了。
“末將也不是平白與人恩德,隻是希望陛下在關鍵時刻,能助末將一臂之力。”
多個朋友,多條路。
雖然金國上下隻有五萬兵。
但各個驍勇善戰。
要不是金國本就無意掠奪中原。
要不是薛染寧這個bug的存在。
沒準大淩早就改了國姓了。
必要時刻。
少不了一場大戰。
留些盟友。
也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關鍵是再不找些由頭。
那君主怕是要跪在薛染寧腳下。
一邊道歉。
一邊道謝了。
怎麼也是一國之君。
這大禮薛染寧哪能受得起。
女孩在帝王耳畔低語了幾句。
“區區小事,將軍何必談求?”
不愧是生在苦寒之地的豪邁之人。
聊天就是痛快的很。
倒是謝明修。
說好了攝政王才是出使的中心人物。
結果從進了金國皇城到現在。
連句台詞都沒撈到說。
他怕是真要成為大女主養在身邊的麵首了。
算了。
小白臉就小白臉吧。
誰讓自家寧寧一身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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