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長老很滿意嶽芽的恭維。
他慢悠悠的倒出一顆醒魂丸放在了煙鬥子裡,‘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
“我聽說這次去滄淵秘境的弟子們斬殺了朱厭,得了不少果兒酒······”
嶽芽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她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麵上卻不顯。
“成。回頭我去問問其他弟子,給您買些回來。”
長老瞬間就樂了。
“咳。老夫還有一些時間,你想問什麼,就快些的問吧。”
“是這樣的長老,弟子想問問有沒有解除血契的方法。”
“血契?”長老頓了頓。
“是。”
“啊~~~血契啊。”長老抽了一口煙杆子,眼神恍惚的看向虛空。
“那玩意兒除非雙方自願,就剩下死了才能解除了。”
“沒有其他任何辦法了嗎?”嶽芽一臉假笑的表情有點蚌埠住了。
‘嘭!’
長老氣憤的把煙杆子拍在了桌案上,把嶽芽嚇了一跳。
“要我說,研究出血契的人就是有病!有大病!
為什麼一個死了另一個人就非要同著去!這簡直就是倒反天罡!天道怎麼沒劈死那狗東西!我好不容易破譯拚湊出來有關‘咒’的書,裡麵又沒有教人如何學習使用咒術。隻是寫了各種咒術會對人造成的危害,好讓讀到的人對‘咒’有所認知。
你說!他們禁它乾嘛!
他們怎麼不禁這種禍害人的血契!那群裝老的小屁孩兒們淨乾那些沒屁擱楞嗓子的破事兒!”
嶽芽很是震驚,沒想到一直默默無聞低頭破譯古籍的這位長老生氣起來竟然是這個樣子。
她猜測,長老口中的小屁孩兒們,應該就是把他辛辛苦苦解譯出來的咒術書籍定性為**的那群長老。由此可見,這位長老的年紀應該不小了。
長老罵了個爽後才重新回歸理智,他看見一臉古怪望低眉順眼嶽芽有些尷尬。
“咳咳!”他乾咳了兩聲。
“是老夫失態了·····失態了。”
嶽芽趕緊控製好自己的表情,又把職業假笑掛在了臉上。
“長老真乃性情中人,弟子自當多加學習。”
前世她從那些會溜須拍馬的同事身上學到的一些皮毛,把這位長老誇得那是美的冒泡,嘴角的笑容一時半會是收不回來了。
嶽芽看也問不出什麼了便繼續說道:
“弟子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長老您了。”
長老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嗯,走吧走吧。彆忘了果兒酒。”
“是。”
嶽芽一臉的笑容像行禮,隻到嶽芽一腳踏出了藏書閣,麵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
來的時候還是個白天,待到出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傍晚了。
她看了眼掛在天空的明月,抬手揉了揉笑的有些酸的臉,心累的很。她暗暗吐槽。
‘沒想到都修仙了,還要做這種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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