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周父叫住周母,見餘娟回來,問道:“小娟,你表妹高考過後,咱們兩家也沒怎麼走動來往。
不如挑個時候,咱們兩家一起吃個飯。
這親戚嘛,還是要經常往來才好!”
餘娟不樂意提宋茵陳,尤其是宋茵陳成了高考狀元後,襯的她越發無能黯淡。
“請她吃個啥?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走近了,少不得叫人家說閒話,爸,她這種親戚,我覺得還是少來往的好!”
餘娟說完,就抱著兒子去洗漱。
周父對周和光不悅道:“她一個女人家沒點見識,你做丈夫的,多勸勸她,跟林家處好關係,對你們沒壞處!”
周母小聲問;“老頭子,你心裡是咋想的?”
周父歪在椅子上;“和汪家的親事吹了,和平這不上不下的,要處個差不多的還真.....”
“老頭子,這事我可不同意啊!”周母打斷周父的話:“和平是我兒子,那姓宋的就是個小破鞋。
就她?也配我兒子?”
周父笑了笑:“這就是你不懂了,正因為不配,所以她嫁到咱家,處處都得比和平低一頭。
一個高學曆有本事,還好拿捏的兒媳婦,有啥不好的?
再說了,秦鳳儀工資不低,以後退休了工資隻會更高,有豐厚的退休金,還有林家那小院。
小兩口吃喝不愁,以後孩子都有人帶。
萬一那姑娘將來本事了,說不定還能帶著咱和平出國,除了離過婚這點,還有啥可挑的?”
周父不是那麼講究的人,隻要對他有利,彆說二婚,哪怕是從前青樓出來的,人家要是有個上達天聽的親戚,他也能跟人結親。
要麵子?
麵子能當飯吃?
他當初若是要麵子,就不會積攢出如今的家底了。
出國?
這兩個字打動了周母,這年頭,人人都羨慕國外的繁華,外國的月亮更圓更亮,可不是說說而已。
“她能有這本事?”
有沒有這本事,餘娟是不知道的。
不過是考個大學而已,能有多大本事,難道讀個華大還能上天不成。
她不滿周父對宋茵陳的稱讚,又不得不應下兩家吃飯的安排,拖了好幾天,實在拖不下去了,才硬著頭皮回沿江路去找秦鳳儀。
“啥?家裡人都出去了?”滿心不願意的餘娟,終於拉下臉來請祖孫倆,沒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
隔著不遠的老太太搖著蒲扇;“你表妹不是高考狀元嘛,說是要帶著你奶奶和老張,去京城看皇宮看**!
哎呦,你說你奶咋那麼好福氣,一個孫女嫁的廠長,一個孫女是狀元,這世道變了,姑娘養好了,這福氣也是大的很呐!”
老太太羨慕的不要不要的,卻把餘娟給氣的要死要死的。
她忍不住踢了下大門,沒想到,把腳尖給踢疼了,身體慣性往後退了兩步,鞋跟卡在了石縫裡,氣得她脫了鞋子大哭。
老太太一看她哭了,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進了院裡,不想再惹是非。
餘娟揉著腳尖,委屈的不成樣子。
怎麼一個個都欺負她,徐媛媛和徐衝欺負她,周母和周和光要欺負她,臨了,秦鳳儀和宋茵陳也要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