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冰冷,眼神肅穆盯著宿舍裡的女孩子:“你們有人背後議論,有人做壁上觀,有人試圖可憐我。
這一個月來,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作為華大的學生,你們能考進這個學校,證明都是帶了腦子的。
但是,流言傳至今日,除了陳以萌問過我,你們可有人找我求證過?”
黑壯女生不高興道:“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是不是?我就敢承認,沒錯!那些話是我說出去的。
我趙寶珠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敢說就不怕有人來對峙。
可是宋茵陳,你敢說,你真的沒做過這些嗎?”
兩人氣勢相當,誰也不肯退後半步。
一時間,宿舍裡餘下六人噤若寒蟬,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宿舍裡的老大田美霞開口道:“小宋,這一個月,我們因為趙寶珠同學的話,對你有排斥行為。
這一點,作為宿舍老大,我承認,我光顧學習,對事情發展不過問,有很大的問題!”
她是從鄉下一步步考上來的,彆說全縣,就是全市都隻出了她這麼一個華大。
市裡和縣裡的獎勵,才讓她有來京城的車費盤纏。
她進入華大之後才發現,同樣是考入華大,可人和人之間,這學習領悟力和知識儲備相差太大。
她沒日沒夜的學習,就隻為早日追趕上同學們的步伐,對宿舍裡的暗流湧動,沒有及時處理,導致眼下局麵。
因此,田美霞是愧疚的。
她覺得自己辜負了國家的培養,沒有多少大局觀,隻顧著自己學習的事。
田美霞檢討自己的錯誤。
陳以萌幾個也覺得很尷尬:“對,寶珠,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小宋不像那樣的人,而且學校招錄學生,肯定也會做調查的。
她要是真那麼人品低劣,學校肯定不會要的。
這其中.....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趙寶珠見本來對宋茵陳冷漠的室友,這會兒都站在宋茵陳那邊說話,顯然有些氣急。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宋茵陳:“你以為我是無端造謠,壞你名聲的嗎?
我告訴你,我是有證據的!”
眾人一聽她有證據,都有些吃驚。
總不能這事是真的吧?
老實說,她們對宋茵陳有高考狀元的濾鏡,還有人漂亮加持,實在不願相信她是那樣一個人。
先前大家一直冷漠對待這件事,也是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宋茵陳神色平靜:“請拿出你的證據!”
趙寶珠情緒激動道:“趙寶榮,你還記得不?”
宋茵陳搖頭:“我沒聽說過這個人!”
“哈哈哈!”趙寶珠笑得一臉譏諷:“你不記得?你當然不會記得了!
你在海城讀書時,各種勾搭趙寶榮,騙了他不少錢,逼得他家裡因這事而債台高築。
他父親為了給他還債去賣血,身體越來越虛,犁田時栽倒在田裡再也沒醒來。
他母親本就多病,為了這個兒子上大學,借遍了所有親戚的錢,被人逼的沒了法子,最後喝藥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