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高手還在。。怕他們個錘子。。打死他們。。。”
周家人瞬間底氣少了一半。
就連周卜昌都嚇得退出了酒樓。
此時,城主府的執法隊來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全都住手。”
這一嗓子,頓時所有人都停下了。
“執法隊來了。。執法隊來了。。”
這下,周家依然不占理。
“周家主,你說說吧,你打上人家酒樓,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恐怕這事兒沒有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我小兒,在這裡喝酒,被人重傷,我當然得帶人來要個說法。”
這時候有酒客開口了。
“你兒子本來就是在這裡鬨事兒,被高手給傷了,還不長記性,看吧,這下,連唯一的元嬰期都被殺了吧。”
執法隊隊長名叫漳澤,也很吃驚,能殺了周家的元嬰期,這很厲害了。
“什麼。。元嬰期都死了?這裡。。真有高手?”
“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可否出來一見。。。”
“見個屁,趕緊都滾,打擾老子看姑娘跳舞。。。”
李天明故意壓低嗓子,將聲音在高空中響起。
“這。。這。是。是。。走。你們周家人,也趕緊離開,得罪了前輩,你們可承受不起。”
剛剛的聲音如同天雷滾滾,給他們的神海都帶來很大的不舒服。
“走。。周家人。撤。。”
撤去後,酒樓的人立即收拾,隨後接著喝酒接著舞。
一炷香後。
浣花樓的二爺納蘭冗才帶著兩個元嬰期,二十多個金丹期趕來。
管事與他說了事情的經過。
“那周家的元嬰期,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殺了,連反抗都沒有來得及?”
“正是如此。沒有任何呃反抗,有人說看見他被一種透明的箭頭刺穿了腦袋,而那箭頭,飛快的變成了水汽散掉了。。。”
“這。。和之前幫助那秋若琳,刺傷周若君的手段,如出一轍。”
老管事道。
“你看。。我們可以不可以這麼想。這高手,看上了這個秋若琳。”
“呃。。有這個可能吧。但是前輩沒有說,我覺得咱們還是要自作聰明的揣摩前輩的心思。。”
這納蘭冗也是元嬰四層的修為的,但是如此推斷,自己絕不是強者的對手。
“那。。咱們什麼都不做?”
“剛剛前輩說了,還要繼續看跳舞,那就順從他的意思,繼續看唄。”
“行吧,我在想,繼有人花重金讓羅刹堂滅了秋家以後,這秋家唯一的活口,是不是也會被殺哦,關鍵是這秋若琳似乎自己完全沒有要防備的意思,反而每天拋頭露麵。要不是我與她二叔有點交情。。。。”
納蘭冗道。
“而且。。我估計這丫頭,是自尋死路吧。全家人都被殺了,她也是生無可戀了。。聖子又對他垂涎已久,好在這聖子算是被廢了。。”
這一主一仆在酒樓的一個房間聊著天,外麵的酒樓裡呐喊聲,此起彼伏。
忽然,一聲聲的怪叫傳入酒樓,叫聲非常的淒厲,甚至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吵鬨聲。
“你們聽見沒。。。外麵哪來的尖叫聲。。”
“嗯。出去看看。。”
有人直接打開了窗子,飛了出去。
但見一片白色的鳥類,懸在了陣法外麵,正在試圖撕咬四級的陣法。
隨後,越來越多的人朝著天上看。
剛剛的隊長漳澤,幾個人在酒樓這裡鎮守了一會兒生怕周家再鬨事兒,所以沒有離開。
當他們看見天空的一群白白的大鳥時,也出去查看。
但等他們極目望去,加上神識。
“這。。這是什麼東西。。。。外形。。怎麼像小一號的人類,長出了一對肉色的肉翅。”
“這是什麼東西。。。。防守。。防守。。他們在攻擊陣法。。。”
他連忙朝著城主府飛去。
他這一嗓子,是徹底的將歌舞打斷了。
屋裡正在聊天的納蘭冗也推開窗子,朝外看去。
“夜魔妖。。。。它們竟然出現了。。。這可是記載中的妖物,半妖半魔。。。糟了,他們一出現,恐怕不是好事兒。趕緊問問大哥。。太一城怎麼樣了。。”
納蘭家,祖宅在太一城。
但是,那邊很快傳音出來,安全的。
隨後,城主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