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妙啊,哈哈。。沒想到小先生年紀輕輕,竟然有博古通今之能耐,老朽佩服佩服,在下這其實也有一個絕句,始終也是對下聯不滿意,還請小先生賜教。”
這稱呼已經變成了小先生了。
“夫子,您請。”
老夫子端起一杯酒,入喉,口中緩緩道出上聯。
“一覺睡到西天,誰知夢裡乾坤大。。。”
楚懷川略加思索。
“隻身長眠淨土,卻道夢中日月長。。。。”
老夫子開始琢磨。
“西天對淨土,乾坤對日月。。。哈哈。。意境也相互呼應,好,好。。沒想到修真界還有楚先生這般的大才,小老兒佩服佩服。。。”
稱呼又變了,從小先生變成了楚先生,這可是尊稱了。
“曹夫子你廖讚了。。。”
然而,下有一白衣公子,手拿紙扇,甚是不服。
起身,走到楚懷川身前。
“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頭麵。。。。”
一來便拋出一個大雷。
“魑魅魍魎,死小鬼各自肚腸。”
眾人再次為楚懷川稱讚。
男子不服,又拋出一句。
“花深深,竹茵茵,聽彆院笙歌,且涼涼去。”
“好詩,好詩啊,非常的應景。。。”
“白公子好文采。。。”
眾人一片稱讚之聲,能來這裡的,當然不是泛泛之輩。
此時,大家都看向了楚懷川。
“月淺淺,風漸漸,數高城更鼓,好緩緩歸。”
最先拍手叫絕的是曹老夫子。、
“好對,好對啊。。。哈哈。。真是沒想到,楚先生竟然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便有如此的絕對。。。啊哈哈。。”
白公子似乎還不想罷休,緊跟其後。
“憾江上石頭,抵不住仙流塵夢,柳枝何處,桃葉無蹤,轉羨他名將美人,燕息能留千古韻。”
說罷,他用紙扇拍了拍手心,似乎對這個對子很滿意一般。
“問湖邊月色,照過來多少年華,玉樹歌餘,金蓮舞後,收拾這殘山剩水,鶯花尤是六朝春。”
那白公子震驚的無以複加。
“白某,佩服,佩服,不知道楚先生是哪個宗門的修士?竟然有如此的才華。”
“我就是個散修而已。”
“散修,幾位宗主,我看,你們倒是可以將他收了啊。。。”
柳如寒道。
“哈哈。。好啊,不知道楚小友,願意加入我們哪個宗門?”
東陽神宗的宗主肖南風問。
“呃,這個,我目前還不能確定,我得去投靠一個朋友,看看他的安排。”
“那好,如果楚小友想好了,儘可來神宗找我們,我相信有了柳小姐的舉薦,大家都會接納你的。”
“謝各位前輩。”
“哈哈。好,詩和酒都有了,咱們接下來比比劍法如何?隻比劍,不比修為哈,哈哈。。。這樣我就拋磚引玉,先為大家熱熱場。”
這柳如寒手中出現一柄細劍。
“柳小姐,我的侍衛倒是彈的一手好琴,不如讓他為你撫琴吧。”
正是那之前搶令牌的大乘期。
“好啊。請。。。”
果然。
一人撫琴,一人舞劍,大家配合的相當的默契。
一盞茶後,柳如寒舞劍完畢,突然看向身後的元嬰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公子應該是東陽九指琴仙付紅柳吧。”
“不錯,正是在下。”
“我記得我是親自差人給你送了赤金令啊,為何現在成為了侍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