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兵,你給我透露一下,林奇整什麼幺蛾子。”
林陽一把摟住了葛洪兵的肩膀,眨了眨眼。
早上林大山出門前嘀咕了一句。
說下午要去紅山公社開會,預算下個月村裡的糧食指標。
生產隊的文書大小是個官,除了日常的宣傳語錄工作,還負責兼職抓隊裡的思想工作。
林奇有權利開隊上的證明,找村裡的任何人談話。
林奇專挑他爹不在的時候,肯定沒憋好屁。
“我其實挺看不上你的,你能乾出侮辱人家韓知青的事情,還死不承認,不像個男人。”
“但林叔對我有恩,我可以給你透露一點,還是和你之前的事情有關,再加上你無故曠工。”
葛洪兵對林陽的態度很冷,完全是因為林陽和韓知青鑽被窩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
鑽被窩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葛洪兵從小就立誌當兵,戍守邊疆,做派很正直,這也是他為什麼當了村裡民兵的原因。
要不是隊上要求。
葛洪兵真的不想和林陽打交道。
林陽也懶得解釋。
這種事情沒辦法自證,自證就是女孩子吃虧,韓白雪是受害人。
他要等!
等韓白雪肚子大起來。
等人證從公社煤礦上回來!
讓這賤女人和林奇這對狗男女釘在全縣的恥辱柱上。
“彆反抗,到了隊裡我不管。”
民兵在生產隊的權利很大,隊上一道命令,他就能帶著人來拿人。
“不讓你為難。”
對於葛洪兵這個人,林陽還是很佩服的。
再說林奇能把他乾個啥。
穿上白襯衫外套,林陽跟著出了門,就往村口的生產隊辦公室的方向走。
“林陽,你這個混球,你乾的這是人事嗎?你爹不敢下手,老子打死你這個混蛋玩意!”
幾人剛走了沒幾步,迎麵一個穿著灰白色中山夾克的男人就提著一個長杆掃把衝了過來。
“大伯,你這是咋了?我犯啥事了!”
看到林富民提著掃把就衝了過來,林陽轉身就跑。
“富民叔,我還要帶林陽去隊裡呢。”
葛洪兵見狀,喊了一聲。
“去個屁啊,告訴林大山,就說他兒子我幫他收拾!”
林富民是個虛弱的胖子,沒跑兩步就氣喘籲籲,但還是抄起掃把追著林陽打。
“哎喲,我的背。”
“大伯,你下死手啊。”
林陽的後背重重的挨了一下,沿著院牆往後跑。
“我林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你怎麼能乾出和人家黃花閨女鑽被窩的事情。”
“我打死你這個孽障玩意!”
林富民一個勁的追,林陽跑。
兩人你追我趕很快就消失在了葛洪兵幾個人的麵前。
二蛋看著消失的兩人,支支吾吾道:“洪兵哥,現在咋整?”
“這個林陽,今天這頓打挨定了。”
“回去如實說就是了。我想林文書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林富民可是林家的大哥,他堂伯父!”
葛洪兵收回了目光,帶著二蛋幾個人回生產隊辦公室報告。
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