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陽心頭一震,身體繃得更緊了些。
然而不待她回答,她的下頜就被輕輕抬起,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輕輕地在摁在她的下唇上,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溫陽甚至能感覺到淩寒的呼吸輕輕地拂過她的額頭。
不知怎的,溫陽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可以哦。”
她便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身軀也微微一震,下一秒,男性的氣息猛烈地席卷而來,瞬間將她緊緊地裹挾住了,唇間傳來一道霸道而炙熱的氣息,其中卻又帶著幾分柔軟的輕盈。
等到溫陽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齒已被撬開,一雙溫熱的手也撫上了她的後頸,激起她一陣戰栗。
淩寒壓在溫陽身上,吻得十分認真,當他聽到溫陽回他的那三個字,他僅存的理智便像一根繃得極緊的琴弦,稍稍一勾,便輕巧地斷開。
溫陽在這番攻勢下,根本無力招架,整個人在這霸道的吻中,綿軟得仿佛要化成一灘水。
隨著時間過去,淩寒的吻從起初的兩唇相碰,變成綿長的**,他輕輕咬住溫陽的下唇唇瓣,稍稍用力,溫陽的身體就會不安分地扭動一下,隻不過溫陽此刻的雙手被綁住桎梏在頭頂,後頸也被淩寒所掌控,所以她根本無法逃脫。
就當溫陽以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淩寒才暫時抬起了頭,溫陽仿佛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淩寒把至於溫陽後頸的手緩緩挪到了溫陽的腰間,直接越過了肚兜,輕緩地摩挲著她腰間細嫩的肌膚。
本來並沒有多熱,如此一折騰,溫陽身上倒是出了一身薄汗,甚至腦子都有些暈暈乎乎,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如今這種情況了。
等到她緩過來後,為了緩解尷尬,這才開口跟淩寒提了一嘴正事:“淩寒,你今夜入宮是有什麼事麼?”
“沒有,隻是想見你,便來了。”黑暗中,淩寒聲音很淡,但是這句話卻猶如鉤子一般勾住了溫陽的心弦。
就在溫陽我感覺自己腦子又要變成一灘漿糊的時候,她晃了晃腦袋,朝著黑暗中那個模糊的輪廓道:“太後說,三日後,要在金鑾殿舉辦一個宮宴。”
“嗯。”淩寒輕應了一聲,反應平靜得仿佛早已知曉此事。
“這事兒我已經從宮中的內線那裡聽說了,而且太後幾乎邀請了朝中所有的大臣,到時候宮宴來的人應當不少......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打算,這次就動手......!”
溫陽聽了淩寒的話,微微一愣,追問道:“這次就動手?你打算如何做?我要如何幫你?”
淩寒聽了這話,在黑暗中輕笑了一聲,他伸手摸了摸溫陽柔軟的臉頰,輕聲開口:“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到時候隻需要遠離危險,待在夭夭與灼灼身邊,保護好自己彆受傷害就行,剩下的,全都交給我。”
溫陽剛想出言反駁這樣不行,突然她就感受到了眼前黑暗中模糊的輪廓緩緩靠近了她,並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接著她就覺得綁在自己手腕處的繩子一鬆,黑夜中傳來淩寒語調低沉的聲音:“今夜我就不擾你歇息了,夜晚寒氣重,記得彆再站在窗邊。”
淩寒最後摸了摸溫陽的腦袋,低聲呢喃了句:“很快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見麵了。”
說完,淩寒就撩開床幔翻身下了床。
等到溫陽回過神撩開床幔查看情況時,外麵早已沒了淩寒的蹤影。
這時溫陽暈暈乎乎的腦子才想起,關於蕭慶安的事她還沒有跟淩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