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她說出口後,她立刻就意識到了季星焰剛剛拍手的意思,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仿佛剛剛脫口而出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似的,直接噤了聲。
覺察到身旁溫陽的拘謹,季星焰喉間溢出了低低的笑聲。
他側過身,問了句“跟我一起搬去彆墅好不好?那邊可以給你準備單獨的房間,到時候你也不用跟我睡一個床擔驚受怕了。”
“好!”本來剛剛在一樓的時候溫陽還有些糾結,但是在經曆了剛剛那些事後,溫陽幾乎是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
聽見肯定的回複,季星焰伸手攬過溫陽,在溫陽的額前印下了一個虔誠的吻後,輕聲說了句“那你明天收拾好了,跟我發消息,我派人來接你。”
溫陽靠在季星焰懷中,點了點頭。
本來她還擔心季星焰後續還會有動作,直到聽見身側的人漸漸傳出綿長的呼吸,溫陽才真的安下心來。
溫陽猜測季星焰應該是早就累了。
畢竟剛剛回國一下飛機就一刻未停地幫她處理了那些黑料,然後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她家裡幫她趕走了那些煩人的娛記。
說心中沒有一點動容,那是不可能的。
為了季星焰能好好休息會兒,她老老實實的縮在季星焰的懷中,沒有再亂動。
第二天早晨,溫陽還閉著眼,感覺自己身側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但是她實在是太困了,於是略略蹙眉,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
季星焰坐在床邊,看到溫陽躺在床上,呼吸清淺,睡得香甜。
望著這沉靜的睡顏,他麵上也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
然後起身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後,便去公司了。
等到溫陽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薛舒苒的電話打醒的,她睡眼惺忪地按下了接聽鍵。
“怎麼了舒苒。”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
“溫陽,我哥昨晚沒回彆墅,他不會是昨晚去你那兒把你折騰了一夜吧”
溫陽“”
聽到薛舒苒這話,溫陽昨晚那些黑夜中旖旎的記憶瞬間又在腦子裡變得鮮活起來。
她翻了個身,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儘量裝作一個正常的語氣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沒呢,怎麼了,你現在早上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講嗎?”
薛舒苒一拍腦門,“哦對!鄭導看你昨天黑料纏身怕你沒睡好所以早上電話打到我這兒了,問了一下你手的恢複情況,還問了一下你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重新開始拍戲。”
“啊,我覺得我恢複好了,如果鄭導要拍的話,明天我就可以回劇組了。”溫陽回道。
“嗯,我早上也是跟鄭導這麼猜測的,既然你現在確定可以,那你待會就跟他說一聲吧。”
“嗯嗯好,那我一會兒就給他發個消息。”
“好。”
掛斷電話後,溫陽立刻就編輯了一條消息給鄭導發了過去,表明自己明天就可以重新回劇組了。
沒過多久,就收到了鄭導發回來的一個【ok】的手勢。
解決完這邊,溫陽想起昨晚睡前好像答應了季星焰要去搬去彆墅這回事。
於是她拖出了一個行李箱,往裡裝了一些日常要穿的衣服,還有一些自己平常要用的護膚品以及化妝品。
收拾好後,她就給季星焰發去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