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紅花村大多數人都在家裡休息,鮮少有人天全黑了還在外麵晃悠。
所以蔡珍珍去村裡大槐樹的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人。
走到大槐樹下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她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四處張望了一番卻沒有看到彭國昌的身影。
她不禁心裡有些疑惑,難道是她來得太早了?彭國昌還沒有到?
正當她站在槐樹下張望時,一道黑影悄悄從身後靠近了她。
那個黑影的腳步極輕,所以蔡珍珍根本沒有覺察到任何異樣。
黑影悄悄靠到蔡珍珍身旁後,立刻就伸出手狠狠捂住了蔡珍珍的嘴,另一隻手則是狠狠摟住了蔡珍珍的腰。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蔡珍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慌亂地掙紮起來。
“溫陽”
耳邊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
聽到身後那人喊她溫陽,她心頭一喜,猜測身後那攬住她的人應當就是與溫陽約在這裡見麵的彭國昌。
於是她瞬間停止了掙紮,甚至還軟軟地向身後的那人靠了些。
身後那人似乎也覺察到了懷中之人的配合,於是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更大膽了一些。
剛剛攬在腰間的手緩緩上移了幾分,攀上了某處山峰。
蔡珍珍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同時心裡也傳來一陣暗喜。
沒想到國昌哥如此大膽,竟然上來就直接上手,有了這種實質舉動,那她到時候就可以要求國昌哥負責,嫁入彭家也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了。
想到這裡,蔡珍珍覺得自己簡直幸福得如同走在雲端。
但是很快,身後之人的一句話,就瞬間讓她通體冰涼,如墜地獄。
“溫陽既然你不跟我在一起,那我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跟彆人在一起的當初你命都是我救的你隻能是我的”身後的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傳出了如牛一般吭哧吭哧的喘氣聲。
蔡珍珍本來剛剛還享受著眼前之人的輕撫,聽到這句話,整個人身子不受控地一僵,緊接著就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
“唔唔你放開我我不是”破碎的聲音從蔡珍珍的唇邊溢出,但是身後的徐衛仁卻絲毫不理會,還朝著蔡珍珍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你以前見我,就經常戴著這個蝴蝶發卡,這村裡,除了你有這麼漂亮的發卡,我可沒見過彆的姑娘有。”
蔡珍珍聞言,暗中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溫陽難道,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將這個發卡送給她的嗎
徐衛仁卻懶得管蔡珍珍此刻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他拐著蔡珍珍靠在大槐樹上,一把就扯下了蔡珍珍的長褲。
晚風的涼意拂過皮膚,激起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蔡珍珍想要掙紮,力氣卻終歸抵不過日日乾重活的男人。
正當徐衛仁準備更近一步時,突然,周圍傳來一陣略顯嘈雜的腳步。
蔡珍珍聽到後整個人更是慌得不行。
她已經認出了身後抱著她實施惡行的人是徐衛仁,但是顯然,徐衛仁仍舊是把她當做了溫陽
而且怕她喊叫,所以把她的嘴捂得嚴嚴實實,讓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破碎的嗚咽聲。
所以自然也沒辦法向徐衛仁表露自己的身份。
想到身後之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國昌哥,而是黃石村的徐衛仁,她就委屈得眼眶紅紅,既憤怒又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