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所有人都下車進入酒店以後,一輛汽車這才悠悠的停在附近,車內謝浩一臉陰鷙吸了口煙。
“謝知,你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可是你偏偏喜歡到處出風頭,那麼就彆怪我狠心了。”
他說著把煙狠狠一按,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酒店。
昨天晚上他睡不著打算去酒窖拿瓶酒出來喝,可是在他打算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了謝知和謝柏義在樓梯間說話。
他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身體馬上做出了行動,很快就藏了起來,在他反應過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謝柏義開口了。
他跟謝知說等到他這次回來就教他一些公司的事務,等他高考完以後就讓他直接去公司練練手。
雖然他沒有看到兩個人的麵部表情,但是從謝柏義的語氣中他可以感受到他對謝知的滿意。
最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房間的,隻知道自己回房間以後很不甘心。
明明自己才是長子,按以前來說他才是謝家的嫡長子,謝家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謝知隻是一個繼室生的孩子,他憑什麼爬到自己頭上?
強烈的不甘與氣憤在他的心胸中衝撞著,隨後衝昏了他的頭腦,他馬上撥通了一個電話……
“好了,你們好好休息,到時候可以去附近逛逛吃晚飯,不要緊張,但是記得考試之前不要胡吃海喝的,考完之我們麼還會再待一天,到時候你們想吃什麼都行。”
帶隊老師把他們帶到酒店拿到房卡簡單叮囑了幾句以後就宣布了解散。
可以看出這次學校對這次競賽的看重,前期一直找各種名師給他們補課,就連酒店也是訂的最好的,還是一個人一間。
因為最幾年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每次學校進入二試的人都很多,但是決賽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是得了二等獎或者三等獎,好幾年已經沒有出過一等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