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弑神之力？”
伏魔塔殿前，淨看向地麵那道星輝纏繞的身影，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但又有所不同。”
紅煞不太確定地回答，弑神之力，她與白怨也不曾見過。
在她們的那個時代，弑神之力比人界的仙人還要稀少，或者說，弑神之力，由一部分的仙人與極少的亡靈擁有著。
在那個時代，大千界被稱為神界，它與人界、冥界等各界的通道大開，寄靈族、亡靈族、禦靈族、神族等，各族間爭鬥不斷。
寄靈族與亡靈族都有著強烈的反抗精神，他們的起點相較與禦靈族與神族而言十分低下，但成長速度極快且上限極高，擁有強大的力量之後，他們便會挑戰不斷挑戰強者，而這所謂的強者，一般都便是神族。
可笑的是，人靈兩族，明明是神族創造的產物，最終卻要反抗神族。
當他們戰勝並斬殺神明之後，會在潛移默化下吞噬被打敗的神明的力量，身體會發生奇妙的變化，獲得更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被稱為弑神之力。
不過，紅煞與白怨都誕生於那個時代之末，世界的通道要麼被關閉，要麼被限製，已經沒有多少強者出沒。
而大多的強者都在寄靈族與禦靈族的那場戰爭中死亡，且她們成為亡靈誕生後不久，就被封印進了伏魔塔中，並沒有見過多少強者。
“這的確是弑神之力。”
白怨肯定道，她雖然沒親眼見過，但在古籍中了解過。
“弑神之力，也就是現在冥界所說的鬼王力，人靈兩族明明沒有我禦靈族強大，……”
淨無奈歎息，明明隻要戰勝神靈，就能獲得的力量，他卻沒有聽說有禦靈族的人擁有這股力量。
“那個時代的禦靈一族，根本沒有挑戰神族的勇氣，明明都能與寄靈族打的勢均力敵，但卻不敢向神族揮刀。”
了解那段曆史的紅煞，對那個時期的禦靈族充滿了鄙夷。
而這個時代，倒是有人有挑戰神族的決心，但卻很難遇到神明了。
“那個時代真的存在嗎？”
雖然自己已經問過無數次了，但每當紅煞提及那個時代，淨還是忍不住發問。
“當然存在，隻是所有的痕跡都被神族用大神通抹去了而已，估計，現在還記得那個時代的生靈，隻有我與白怨，還有某些古老的神族吧。”
“或許，還有人族的仙人。”
白怨對紅煞的話補充道。
也就是說，真正忘卻那段時代的生靈，隻有亡靈族與禦靈族。
哎……
淨無聲歎息，禦靈族要走到路，還任重道遠呀！
……
地麵之上，淨與兩女交談之時，戰鬥仍然在繼續著。
誓約之力，正是所謂的弑神之力，也就是鬼王力，但並不是當年劍之王吞噬神族獲得的力量，而是湖中女神臨死之際贈予劍之王的力量，所以紅煞才會覺得有所不同。
而且，這份力量現在並不完整，還有一部分伴隨著另外的聖座騎士在夢境世界之中，被厄運黑塔所占據著。
不過，僅憑著這殘缺的誓言之力，阿萊依舊能把塗佛與通路貴壓製。
當然，阿萊的強大戰力，並不完全是依靠誓約之力，還有儲存在劍之王靈魂之中的大量戰鬥經驗，劍之王靈魂的戰鬥直覺。
而另一個戰場，雖然有曹炎靈兩人與武的支援，但依舊不容樂觀。
由於靈力與魔力的消耗，幾乎所有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
“周山，閃開！”戚斬寇大喊。
鬼甲狀態之下，身後四柄漂浮的軍刀移動，懸於長槍之前，刀刃向前形成刀陣，伴隨著長槍的突刺，軍刀開始快速旋轉起來。
——列陣·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