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我一路坎坷呢,光說出馬這事,我就找了好多人,到處看來看去。
但好在老仙兒給力,讓我找到了真正的師父。
在路上,二姨告訴我這位大仙兒姓王,五十有餘,有個外號叫王大膽,就沒有他不敢乾的事。
一路帶著我來到紅旗大街,這位大仙兒就在紅旗小區居住,位置和田姨說的有所不同。
走進小區,我直接上樓,走到二樓後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二姨。
二姨看著我問道:“你之前來過嗎?”
“沒有。”
“那你咋知道是這家。”
“感覺。”
乾淨利落的回應二姨,沒有多餘的廢話。
但此時我的心急速地跳著,感覺要跳到嗓子眼了,這種心慌,就像突然受到驚嚇一樣。
二姨上前敲了門,就聽見深沉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呀!來了,”話音剛落門也隨之打開。
就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披著外套,眼神淩厲,給人一種不好惹的錯覺。
但我看著他就有一種親切感,沒有因為他的眼神而感到害怕。
男人問道:“來看事的?有事進屋說吧。”
我和二姨進屋坐下後,男人要去倒水給我們,這時我不知哪來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男人看見後說道:“彆哭,有事咱慢慢說。”就是這一句話,我哭的更嚴重了。
整整哭了二十分鐘,根本控製不住,等我漸漸好了就聽見二姨說:
“大哥,我這外甥女找誰也看不好,這不是打聽到您家來了,您給好好看看。”
男人說:“放心吧,來我這看事的一視同仁,砸自己招牌,損仙家道行的事我不乾。”
接著看他點燃一支煙,說道:“香我就不給你們上了,她這個狀況我也看了,就是堂子鬨得,等要確定找我出馬那天,咱們在好好查查。”
我心想,這不是白來了一趟嗎?那可不行啊,這錢花不出去,我心裡不得勁。
咱說先前往回要錢,這又拚命往外花,真是怪事了。
於是我就說:“大爺兒,你就給我看看吧,看完我就找你出馬。”
他嘿嘿一笑:“這孩子,我有那麼老嗎?叫叔也不能叫大爺啊。”
我尷尬撓了撓頭,小聲嘀咕,你看你那地中海的腦袋,都比我爸爸老了,還不承認呢。
也不知他聽沒聽見,總之他是應下我的要求,對我笑了笑說:
“好,那就給你說說。”
咱說這個老王頭兒真不是白給的,說的事情和田姨基本一致。
隻是說到清風的時候嚴肅了不少,並且起身去上了一炷香。
男人上好香後,回來說:
“你家清風煙魂不止這些,還有一位,這個人生前不是頂香的,不是橫死的,而是一名中醫,一輩子救人無數,死了也得好報了,在地府還是個判官。”
說到這裡,我和二姨對視看了一眼,對於未知的世界,我們也無法考證。
男人好像看穿我們的心思,說到:“不清楚的回去打聽打聽,這位至少四輩了,如果有老人應該能問出來。”
我這時考慮的不是有誰的問題,一心就想好病,便問道:“王叔,找你出馬多少錢,我覺得你能給我看好。”
男人說:“你要找我就給六百六,但你可想好了,我的規矩可是很嚴的。”
“什麼規矩,要每天按時來嗎?我要工作可能做不到。”
男人笑了笑:“不用,就是一些需要記住的知識,我會按時考你,你要做不到,我可不收。”
我努了努嘴這才放下心來。
之後,男人問我,他給我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我想了想說:“你給我的感覺很親切,好像很多年沒看見一樣,也沒有生疏感,好像上輩子,你是我的親人。”
他笑了笑,你要是討厭我可千萬彆找我,就算整明白了,事後也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