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房子也租好了,堂口也立起來了,但我什麼感覺都沒有,睡覺也沒有奇怪的夢境發生,身體也恢複了。
白天一如既往的上班,晚上回來看看師父整理的筆記,很是枯燥無味,但在師父的要求下,每天還在堅持。
師父布置的作業,我是一點不敢耽擱,每次考我的時候,也都能說個七七八八。
對此,師父對我還算滿意。
師父還要我看符篆,三世真傳錄,說是讓我了解三世因果,了解人的前世今生。
我是滿嘴答應著,但真是毫無興趣,對師父的話也是左耳聽右耳冒。
就好比拽著耳朵就學一會,鬆開耳朵就忘記疼。
師父對我也是沒辦法,說當初看我是這塊料子,沒想到我一天除了上班,就想著玩。
我問道:“師父你像我這個年紀,每天都在忙什麼?”
師父對我的話置之不理,想來也是和我差不多,並沒有多大成就。
就這樣每天早八晚五的工作,悠悠晃晃過了一個多月。
好像出馬和我並沒有多大關係,除了按照師父的交代,每天上早香,初一十五上個供,也沒有彆的事。
這讓我覺得出馬仙和保家仙也沒有啥區彆。
直到有一天,下班剛走到家門口,看見樓上大姐在我家門前站著,也不知站了多久。
看見我回來,急忙上前,說想找我給看看,還說自己黴運纏身,最近幾個生意都談失敗了。
我沒有看過事,也不知道咋看,便對大姐說道:
“我不會看事,我剛剛出馬沒多久,我帶你找我師父吧。”
大姐說:“不找彆人了,就你看吧,那天我看見你就覺得咱姐倆有緣。”
我撓了撓頭,這上門的生意,在拒絕就說不過去了,心裡想著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於是把大姐迎進屋裡。
回憶了一下師父初次給我看掛的情景,然後我問了大姐的八字和姓名,也學著巴拉我的手指頭。
一溜十三招下來,還彆說,真找出大姐身體的毛病了。
但都是一些實病,和這個黴運纏身、談不成生意根本不沾邊啊。
這不由讓我有些膽怯,如果師父在該多好,肯定能找出問題。我都沒看過事非要找我看。
這時,大姐說道:“你上香試試,我看彆人查事都上香。”
對啊!我咋沒想到呢,這事還要東主提示,真是丟臉到家了。
但我還是強裝鎮定道:“這不還沒到上香那步嗎。”
說起出馬弟子上香查事,
開天眼的弟子,現實就能直接看見靈體,這種看事簡單有效,但這種人少之又少。
還有八字看的,仙家去查事,回來通過心通,耳聰,打影像的方式告訴弟子,這種比較常見。
最後一種是直接上身捆竅,借弟子之身,直接講話。
其餘的一些方式方法就需要人學了,比如批八字,看手相,看麵相,弟子不一定都能學會。
而我第一次給鄰居大姐看事,就是通過心通,影像的方式。
於是,想著師父說的上香方法,我轉身走到堂口點了香,給老仙兒插上。
這是第一次上香查事。
心裡還很忐忑地想著,老仙兒這要是看不明白,我丟人是小事,但你們更丟人。所以能不能給我點強烈感應,就像那次撞煞口一樣。
還沒等我的想法都傳達到,我哇的一口吐了出來,轉身朝著衛生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