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鬨市區,作為感謝,我請文姐吃的烤肉,看著茲拉拉的牛肉一點點變熟,香氣撲鼻,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殘卷風雲後,文姐也沒走,晚上和我一起住的,第二天文姐早早去了店裡。
這時已經九點多了,我本打算去批發市場看看。
自從黃小樂事件後,我想明白很多,原本還在堅持的生意並不打算做了,這個時候就是在甩貨。
穿戴整齊後,我剛剛出門,就接到文姐的電話。
這剛剛分開就想我了,我也不是男人。
但還是接起來電話,就聽文姐對我說:“一一,你來趟店裡,我這有個香客在店裡捉鬨,誰也整不了他,你過來幫幫我。”
我說:“他去你店裡捉鬨,你沒給看好還是收錯錢了,這事你報警呀,找我有啥用。”
文姐說:“這事警察管不了,還真要找你,因為是你惹的禍,也是你的緣分,你自己來解決吧。”
這話說的我一個頭兩個大,我惹的禍,我怎麼不知道。
但後半句我聽明白了,文姐說是我的緣,這是有人找我看事。
由於之前我答應仙家了,硬著頭皮也得上。
於是我開上車,往文姐店裡趕去。
五分鐘到了地方,等我進屋的時候,就見一個男孩在地上打滾,渾身臟兮兮的,滿頭汗水。
嘴裡還嗷嗷亂叫,看那樣子很不舒服。
男孩的父母和文姐,一直在安慰他,無論說什麼都不好使。
我定眼望去,這特麼不是昨天的土地爺爺麼,咋打起滾來了。
同時我看見男孩的身後,站著一個高瘦的老頭,長長的胡須,穿著一套破爛地中山裝,麵目猙獰且帶著怒氣。
等我緩了一口氣,再次看去的時候,老頭卻不見了。
我霎時明白了咋回事。
時隔三年我還有這種感應,這是仙家對我的肯定。
既然仙家這樣看得起我,那這次我不會在逃避。
這時,文姐看我來了,給我介紹,男孩叫李柏興,一起陪同男孩的是他父母,家住不遠的周家鎮。
然後歎了口氣又說:“李柏興的症狀不用說你也都知道。就在昨晚回家後他一直找姐姐,他的父母也不知道咋回事,以為又嚴重了這才大早上趕來我這裡。”
文姐還說她處理完都已經好了,但過了一會他還是找姐姐,就給我打電話求助。
然後小聲告訴我:“昨天他管你叫姐姐。”
我會意後,對著文姐點點頭:“那讓我試試吧。”
於是,我想了半天走上前說:“姐姐在這裡,快起來抽煙了。”
誰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李柏興撲棱坐了起來,接過煙就抽,也不捉也不鬨了。
他的父母當時眼睛瞪的溜溜圓,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的一幕。
然後對著我說:“這折騰快一上午,一支煙就好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了眼文姐。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見文姐點頭後。
我對他的父親說:“哪有那麼容易好,他這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問你,你家有個高個子老頭,長胡須瘦瘦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