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後,我每天和文姐廝混在一起,她看事的時候,我也在旁邊看,以此來鍛煉自己。
還真彆說,啥事都是熟能生巧,從最開始的一問一答,到後來不用問直接有答案。
我很高興,這種情況持續了兩個多月,算是階段性的進步,讓我每天沉迷在喜悅當中。
然而,我發現一個問題,我和文姐看事的點不同,比如她能看出東主身上的一些實病,我卻看不太準。
我往往都是看人家身上的鬼,各式各樣的,有一次看見一個橫死鬼,腦漿子都出來了,就像攪拌過的豆腐腦一樣。
給我整的當場要吐,跑進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這才忍住。
除了每天在文姐這裡,我偶爾也會去看一下處理的貨物,幾個月下來東西都甩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貨讓我直接甩給了二姨,不管她要不要,通通給她打包。
這回算是徹底告彆了市場。
給服務員結算工資後,我細心的算了一次賬,將近四年下來,我是一毛不剩。
彆說一毛不剩,我剩下一套房子,一輛小破車,也算仙家待我不薄,沒讓我無家可歸。
那天我坐在文姐店裡發呆,心想結束了批發市場生涯,也沒啥做的,總不能喝西北風吧。
自己想著便開始心煩,於是我和文姐道彆,出門後向家裡走去。
在回去的路途中,碰見了張詩萌,我們站在路邊聊了一會,可我總是心不在焉。
張詩萌說她有個親戚家孩子,叛逆期不是很聽話,過段時間帶過來,讓我看看咋回事。
我答應了她,於是又草草聊了幾句,就道彆了。
張詩萌走後,我沒有回家,而是去超市買零食,打算用美食來緩解我焦慮的情緒。
說實話走到超市門口,我還很詫異,因為這個超市我一般不會來,可今天莫名其妙的走到了這裡。
我也沒有多想,既來之則安之。
進入超市後,我選了好多零食,記得有核桃奶、親親蝦條、喜之郎果凍,還有我最愛吃的海苔,選好後結賬打算走人。
這時,我聽見一個小孩子在哭,小孩子邊上站著一個老太太,耐心的哄他,可是沒有起到一點效果,小孩子反而哭的更厲害。
我本來因為沒事情做就很焦慮,聽著小孩哭我更煩了,我結賬後快步走出了超市。
沒想到因為孩子哭,小孩子奶奶東西也不買了,在我後邊跟著走了出來。
孩子哭聲就在我耳邊回想,我無奈回頭看了小孩一眼,沒想到看這一眼,他竟然停止了哭。
隨後,孩子蹅吧蹅吧向我走來,好懸沒摔倒了。
走近後,孩子就抱住我的大腿,還衝我嘿嘿笑。
我隻能站在那裡,然後和孩子奶奶搭話,我就問阿姨他為什麼一直哭。
阿姨告訴我,她的小孫子不是哭一天兩天了,咋哄也不好,也不知哭個啥。
我說:“那他這樣不行啊,這嗓子該哭壞了,快帶他去醫院看看吧。”
阿姨滿臉苦澀地說:“早就去醫院看過了,孩子很健康,醫生說小孩子哭哭鬨鬨很正常。”
我不由一愣。
很正常?
如果孩子沒病還總是哭鬨,那肯定不正常,我想這孩子肯定是生病了,隻是醫院沒有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