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經盯著她:“這個男人當時就跟上你了,如果我沒看錯,當時這個男人的臉肯定直衝你,最後一口氣也是那時候咽的。”
她目瞪口呆的,好像種種事情一點點在她腦海裡還原。
然後她說:“確實是這樣的,當時我還冷了一下,後來發燒了兩天,打針也不好還找人送過,我以為沒事了。”
文姐這時候直勾勾盯著她:“繼續說吧!你身上還有個女鬼。”
“女鬼?我不知道啊?”
看她那樣子不像裝的,也許真的不知道。
但確實有個女人,就是我看見的那攤血跡,我不明白文姐為何要提起,也就沒吱聲。
隨後,文姐一臉嚴肅說:“那我給你點提示,這個女人個子比你高點,而且是個三瓣嘴,我還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件事你必須說清楚,不然我們也幫不了你。”
她嘴角抽了一下,自言自語嘟嘟囔囔地:“三......半嘴,三半......嘴,三......半嘴。”
隻見她突然站了起來,麵色凝重,然後又慢慢地冷靜下來。
“她死了?真的假的?沒騙我吧?”
文姐晃悠著手中的香煙:“我騙你有啥好處,你就趕緊說吧,或許還有補救的辦法。”
“非說不可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瞄了一眼張詩萌。
張詩萌也很識趣,我給你們買點飲料去,說完就出門了。
這回她也沒啥顧慮了,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
慢吞吞的,說起了這個女人的故事。
她說自己姓劉,叫劉凱文,圈裡人都叫她Kevin姐。
二十多歲的時候,在這邊還混過一段社會,而他老公也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可他老公是個窩囊廢,沒啥主見,這些年家裡大大小小事情都是她在做主。
唯獨一點,他老公特彆愛玩,平時在忙他老公都不會管。釣魚、喝酒、耍錢就是他老公的活。
而且特彆上癮,就算讓他老公看店鋪,中途都能跑去喝酒,而且喝完就多,酒品還不是很好,經常和她吵架。
都知道男人成熟晚,她想過幾年可能就好了,就一直遷就,可等來的並不是晚到的成熟,而是變本加厲的傷害。
那天,她一個朋友和他說,看見她老公和彆的女人在一起逛街,起初她還不信。
可是當她親眼看見的時候,不得不信了,她說那個女人身材比她好,個子比她高,就是三瓣嘴做過手術,也不太明顯了。
說完這句話,她還自嘲的笑了一下。
後來她氣不過,但也沒有和她老公說,便偷偷的跟蹤那個女人,鎖定了女人的住處。
大概過了一段時間,她終於找到了機會,和四個姐妹一起,把那個女人一頓胖揍,可謂下手不留情。
打完後可算出了一口氣,但這件事她老公知道了,讓他沒想到的是,平時一向溫和的老公,那天回家對她拳腳相加。
事後,就很簡單了,日子按部就班的過著,並沒有因為老公打她而記恨。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打那個女人的時候,女人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也不知孩子流沒流掉,而孩子的父親就是她老公。
她也賠了錢,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女人出院後還糾纏了一段時間,最後便沒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