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還說,地府有土生土長的鬼魂,就相當於是原著居民,而一般的官差都有他們來做,像我們死後能當官的幾率非常小,所以讓我知足。
對於她這個說法,我還是很讚同的,就比如警察局裡有熟人了,彆管咋地都給點麵子。
而她說的那些原著居民,我相信是有的,就比如那些怪異,大耳朵長舌頭的鬼魂。
但這些並不是我關注的點,我在想人是死了,要怎麼安置胡天黑,如果斬草不除根,那就等於白乾,於是決定回家好好問問老仙兒。
我和文姐就一路走一路聊,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店裡,在店裡坐了一會我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我急忙去洗手上香。
這次沒讓我等太久,一道黃色的身影出現,是黃小樂。
他雖然沒有正式上堂口,可一點不見外,什麼事情都衝在最前麵,完全拿我這裡當成自己的家,而我最近也比較依賴他,有事沒事都和他聊聊。
心裡想著,啥時候給他正式上堂口。
他的腿在這段時間恢複的也挺好,沒有初見他時的狼狽,並且還圓潤了一圈,看來我老李家水還挺養人的。
看到他,也是想起了我們曾經的宿怨,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曆。
黃小樂是仇仙兒變恩仙兒,而胡天黑是恩仙兒變仇仙兒。
這件事情,黃小樂是最有發言權的,於是我問他這件事怎麼處理,他卻說道理是一樣的,繞不開那一套,但凡是正兒八經的仙家,一定都不會太為難人。
雖然他含糊不清的回答,但我聽懂了他的意思,於德海一家人,肯定要受點罪了,但願胡天黑念在昔日的情分,能網開一麵。
隨後黃小樂說:“今天的事情,我可是都盯著呢,雖然沒幫上什麼忙,但看的是真過癮。”
我趕忙質問他:“哦,你在場為啥不現身,害我急得不行。”
黃小樂眨巴著眼睛,說:“不止我自己在啊,你咋不問他們,再說那胡天黑道行高我大幾百年,我也打不過他呀!”
我假裝生氣,說:“照你說的意思,以後碰見厲害的,你就要丟下我自己跑路嘍,那我真要考慮一下你的去留問題了。”
當我說完這些話,黃小樂還生氣了,然後說:“咱家比胡天黑道行高的都沒動,我上去有啥用?挨揍嗎!挨揍嗎!挨揍嗎!”
他這句話問的我不知咋回答了,而且他是真的生氣了,再說他做的也沒有錯,這次也讓我見識到了,黃仙兒臉子是真急。
於是我又對他道歉,說自己和他開玩笑的,讓他彆當真,以後還讓他貼身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又一頓誘騙,這才息事寧人。
這事也怪我,黃小樂做的已經很好了,為啥要逗他,多虧這些日子處的關係到位,要不都怕他再讓我腿犯病。
說到這,讓我想起一個話題,大多數堂口都是人說了算,想咋做老仙兒都會慣著。
可為啥我在仙家麵前,就跟三孫子似的,沒有一點話語權,這些年也沒想明白。
記得有次冬天手都凍壞了,仙家讓我收那人五百塊錢,我沒聽話,自作主張收了一千塊。
在回家的路上就給我摔了,去醫院花了三千,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想想都是淚。
閒話少說,言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