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自己也會疑惑,但我相信老仙兒,他們說有就一定有。
如果真的有骨頭,挖個坑埋了就沒事了?這點我自己也不信,也許老仙兒還有後手,並沒有告訴我。
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等待。
在張立誌兄妹走後,陸續又來了兩個看事的,都是一些小問題,問問事業,問問姻緣啥的,都是文姐自己接待的。
而我昨晚沒休息好,趁這閒暇時間補了個覺。
這一覺睡的很死,很甜。
可臨近睡醒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
說是夢還不準確,說是夢魘又感覺不對,就是迷迷糊糊之中,我看見一個女人向我招手,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正當我準備問她的時候,我被文姐喊醒了。
“還睡呀!都中午了,咱倆吃點啥?”
我翻了個身:“你等會在叫我,做夢有事呢,我再睡會兒,看能不能接上。”
之後,我繼續閉上了眼睛,準備強行入夢,但此時彆說入夢了,連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雖然很遺憾,沒有得到什麼消息,但我想,這個女人就是張立誌的母親,可能有事情求我。
這個隻有後續問老仙兒了,誰讓我醒的那麼及時。
中午吃過飯後,我們坐在店裡一邊乾活,一邊聊天。
文姐放下手中的紙活,說:“你有沒有想過,以後你要走哪條路?”
“哪條路?我肯定走大路,不走小路,我還能走哪條路。”
她對於我的回答搖搖頭:“我說的是你要修佛還是修道,畢竟我們總要帶老仙兒往一條路上走。”
其實,我明白她啥意思,不過這個問題我並沒有認真的考慮過。我是既供了佛像,又拱了三清祖師,還有仙家在護佑,用師父的話說,這是正常出馬弟子該供的。
我除了對仙兒有感覺,佛和道對我就是擺設,可我還是每日上香供奉,持以敬畏之心。
更何況,誰說非要帶老仙兒選一條路了,也不知道她在哪聽說的。
如果非讓我說出一個,還真沒法說。
於是,我認真思考了一會,告訴她:“我修仙不行嗎?我走仙路。”
“我看你是格格不入,你自己還開辟一條路。”
文姐調侃著說完便又開始乾活。
我也沒和她爭論,咱一個修仙兒的,和她爭論啥。
這原本就是普通的聊天,沒想到一切都不是偶然,也就幾天後,我卻被深深地洗腦了。
也不算洗的太徹底,隻是認為那個人很開悟,很通透。
這一下午沒來一個看事的,一直到黑天各自回家,又是躺平的一天,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我早早就來了,因為我要見證結果,彆看我是看事的,可好奇心賊強。
我就等著張立誌來到我麵前,露出驚訝的表情,告訴我真的有一根骨頭,想想都開心。
一直到九點多,送走了一撥人,張立誌還沒有來。
心想,這是失算了?這都幾點了,心情不由有些失落。
其實出馬弟子都有這段經曆,開始給人家看事,那種得到認可,那種說啥都對的成就感,是無以言表的。
我也不例外,總想能幫助他人,得到他人的認可,來滿足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