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是我那些年從沒有過的踏實,真的是一覺到天亮,睡的特彆舒服。
早上我六點多才起床,我是被大和尚念經的聲音吵醒的,平時有起床氣的我,這天竟然出奇的平靜。
我隨著聲音,來到了他所在的殿門外。
映入眼簾的一幕,真的讓我驚呆了。
如果說,聽早經的是人我還能理解,但坐在那裡聽早經的卻是動物。
有坐著的,趴著的,還有幾隻老鼠在亂跑。
當然,數量最多的就是貓,大概有二十隻左右。
讓我不能理解的是,這些貓並沒有抓老鼠,完全當它們不存在一樣。
這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世間法則在這裡如同擺設,沒有一物降一物,沒有爭吵亂鬥,而是一片祥和。
我還清晰的感受,一道道身影在周圍聚來,其中就包括張立誌的母親。
隻見她微微點頭,然後便安靜下來。
眼前的一切顛覆了我的三觀,我寧願相信這都是假的,我不知所措,就那麼在門外站了四十分鐘。
臨近結束,一道聲音傳入耳中。
“看你站了那麼久,有何感悟。”
是師父的聲音把我從冥想中拽了回來,不知他何時出現在我的身後。
然後我對師父說:“我就聽了一次能有何感悟,我隻是想不通那些動物。”
“這有啥的稀奇的,世界那麼大,你才了解多少,我讓你留下的目的,就是讓你看平時看不見的事情,讓你知道人外人天外天,防止以後走錯了路。”
師父好心指點後,我想了一會,說:“眼前的事雖然超出我的認知,但這個大和尚一定更有故事,師父你知道他多少?”
師父看我這麼八卦,然後告訴我想知道自己問去,轉身就要走。
這我哪能讓,我急忙拽過他的衣角,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師父給我透露了一點大和尚的故事。
師父說:“他叫胡天龍。”
這句話一出口,我便露出驚訝的表情,“師父他叫啥?他是我家二排教主啊?”同時心裡想著,我了個乖乖,這要是寺廟主持給我家當二排教主,那我家教主要用誰來當。
師父瞪了我一眼,“你驚訝啥,你到底聽不聽?他是和你家那位同名同姓,再者說誰家沒有胡天龍,但人家是人,你想啥呢?”
師父說的我也知道,我就是沒碰到過,所以才那麼激動的說出來。
然後我陪笑道:“聽聽聽,師父你繼續講,我聽著。”
他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才繼續。
師父告訴我,大和尚本名叫胡天龍,法號靜善,是齊齊哈爾本地人,他是家裡唯一的孩子,但從小體弱多病,就醫無果。
並且降生以來沒吃過一塊肉,不是他不想吃,是吃到胃裡肯定吐出來,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父母也就不給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