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明了的敘述,便明白其中意思,我問她那個人呢,文姐說等會就過來。
我說那是你的緣,你就自己看唄,實在不行咱在研究。
文姐瞪了我一眼,說:“你也知道我走啥路數,我好像駕馭不了他,那個鬼好像是橫死的,這個你拿手,你收拾他。”
她說的無比輕鬆,殊不知遇見這種事,我也是摸索著去做,好在一次次事情都成了,讓我積累了寶貴的經驗。
不過,她這樣說也沒毛病,我倆是同心不同路,文姐看實病確實厲害,而我不是和死人打交道,就是和鬼玩心眼。
直至今日,好多治實病的小絕招都是文姐教的,比如治鼻炎的,要用鹵水泡花椒每日外用,不能說完全去根,好個三五年還是沒問題的。
(友情提醒,切勿盲目嘗試。)
還有治咽炎、腎結石、胃病、蛇盤瘡......等等,就不一一說明了。
我也不清楚她這些小絕招,是仙家傳授的,還是她師父教的,總之還挺好用的。
一直等到下午,我才見到了文姐口中說的人。
此人三十來歲,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魁梧,文龍畫虎的。
脖子上戴個小手指粗的鏈子,說話吆五喝六地,身後還跟了倆人,大哥大哥地叫他。
還真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啊。
我在本地也待了小十年,真沒見過這號人。
但我清楚一個道理,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越是低調,像他這樣充其量是大哥身邊的小弟。
不過,最近這看事也是邪門,仙家專挑這種人往家帶,我也沒太在乎他,就算他是個社會人,與我何乾。
既然找我就要聽我的,局長我都拿下了,咱還能怕他個無賴。
不論他的身份還是背後的冤魂,都與局長恰恰相反,可以說有點搞笑。
我很熱情地打招呼,還給他們沏茶倒水,好家夥,這人喝茶像喝酒一樣,都是一口喝掉。
在喝完茶後,他開始介紹自己,他說自己叫劉剛,大家都叫他二剛,自己最近不太好,所以想好好看看。
隨後介紹他身邊的兩位兄弟,三驢子和四毛子,對於他們叫啥,我隻能洗耳恭聽,畢竟人家社會人都有一個響亮地名號。
接下來,我們聊了一會。
二剛告訴我,近幾年他做事情很是不順利,可以說低落到了低穀,而且他左眼睛總是疼,想問我這是咋回事。
如果是做事不順利,可能是運勢的問題,或者有東西劫財、擋運。
可他眼睛疼,我可不能亂說,便問他眼睛去醫院看了沒,彆在耽誤時間。
我這樣說也是為他好,遇事一定要先查實病,如果醫院都看不好,那就要考慮一下虛病了。
二剛搖著頭說,已經看過了,醫生給開了眼藥水,但是沒效果,還說他已經感覺事情並不簡單,如果單純是眼睛疼,也就找不到這裡了。
聽他這樣說,我來了興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說自己兄弟告訴他,就是沒休息好,讓他每天中午補一覺,他便照做了。
可每次中午睡覺都會夢魘,其餘時間都不會,這麼規律總是出現同一件事,這讓他感覺到不對。
夢魘醒後渾身是汗,疼的那隻眼睛不但沒有緩解,還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