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蛇和文姐溝通的時候,我也是搞清楚了緣由。
這條蛇仙兒告訴我們,說自己叫蛇小花,在武岩山修行二百多年了,算是小有成就,本著正道正修的初心,從不傷害人類,隻吃一些鼠類或者死去的小動物。
大概十年前的一天,他感覺有人在附近,便躲藏了起來不想讓人發現,可厄運專挑苦命蛇。
這夥人不但沒有走,還跑到洞中找到了他,當時他已經有了道行,便跑了出來。
本以為躲過一劫,可外麵的人實在太多,一人一棍子就給他打暈了。
但他當時並沒有直接死去。
最後讓二剛泡在白酒裡,活活給泡死了。
可事情並沒有結束,一年後二剛等人又把他拿了出來,對他剝皮食肉,還喝了用它泡過的白酒。
這條蛇仙苦修二百多年的道行,蛇丹剛有小成,可這些人不識貨,當成了蛇蛋給扔了。
而這十來年,他也是魂靈不散,一直跟著二剛,尋找報仇的機會。
這才一路跟到東北,可他沒想到東北大仙兒這麼多,三番五次的被收拾,還是在男鬼的幫助下,才站穩了腳跟。
看來不假,這個蛇小花和男鬼已經並肩作戰了。
聽他這樣說,我多少還有些同情它,畢竟我家也有蛇仙兒。
試想如果我家蛇仙兒遭遇這些不幸,我是何等心情。
如果蛇小花說的不假,那二剛一定要付出代價。
這二剛祖上是沒造多少孽,但這小子屬實不是個東西,他遭罪也是罪有應得。
接下來,我便問二剛,我說:“你去武岩山打過一條蛇嗎?還是一條帶花紋的蛇?”
此時二剛漸漸恢複了狀態,道:“大師,去過呀!但這事不賴我。”
我急忙打斷他的話,我說:“先彆說怪誰,既然找到你了就是你的事,他為啥不找我?還是說說你為啥又泡酒又吃肉的。”
二剛瞪著眼睛,咽了一下口水,好像還在回味吃蛇的情景。
我嚴厲的又重複道:“快點說,吃沒吃,為啥吃?”
他這才娓娓道來。
二剛說,先前他得了牛皮癬,是一個赤腳醫生告訴他,用蛇泡酒入藥,然後時間到了在吃肉,這樣可以治療牛皮癬。
所以他才帶著小弟,滿山去找蛇,還說自己不是有意的。
就在二剛敘述的時候,蛇小花惡狠狠地盯著他,那怨毒的眼神仿佛能吃人。
不過這二剛除了講義氣外,好像一點頭腦沒有,像個二愣子一樣,這都能信。
就在這同時,我接收到一陣信號,是我家蟐青龍。
蟐青龍告訴我,二剛身上的牛皮癬沒有好,隻會越來越糟,並且還有新增的皮膚病。
我詫異的眨了眨眼,問:“真的嗎?”
蟐青龍回複:“我能騙你,你還不信我?”
我回複:“好吧!”
不是我不信,隻是不敢確定,這個毛病好多年後才改掉,總是三番五次的和仙家確定真實性。
之後,我便問二剛:“我說你肉也吃了,酒也喝了,病好了嗎?”
二剛哭喪著臉,“好什麼呀!等我在去找那個醫生,他早已經關門了,為此事我不知遭了多少罪,醫院都說治不好。”
我說如果沒看錯:“你還有新的症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