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被他嚇到了,你想想一張慘白的臉,突然出現在你麵前,是什麼感覺。
我拍了拍胸脯,喘了兩口長氣,等到平穩後,才轉念問他要乾嘛。
大師兄盯著那個娃哈哈A鈣奶也不說話,我說你都多大了,也想喝那玩意。
這次他說話了,轉過頭冰冷說道:“我不是沒喝過嗎,嘗嘗啥味的?”
我頓時無語,咋地,這幫鬼是統一話術嗎?
我說那你去管他要,看他給不給你,大師兄直接搖頭,然後說:“他不給,我也不能搶啊。”
“不給你,你就去搶唄!你挺高個子打不過他嗎?”
“不是打不過,隻是感覺沒必要。”
大師兄著實是裝了一手好13,我此時有點憋不住想笑,看著麵容冷漠地大師兄還有這幽默細胞,我也來了興趣。
我想了想說:“你真想喝嗎?”
“想喝。”
“我給你要去?”
“行。”
“那你能聽話嗎?”
“能。”
“聽話,咱不喝。”
我這話說完,大師兄臉都綠了,隻見他麵部猙獰,有點要變身的姿態,那架勢就要撲過來把我撕碎。
切記,這玩笑和人開沒啥毛病,但鬼魂真當真啊。
我後退一步,慌忙中喊道:“五叔,五叔。”
五叔正捧著一瓶娃哈哈喝的起勁,聽我叫他便抬起頭,一道寒芒直射大師兄身上,瞬間大師兄就定住了。
在沒有剛剛那般氣焰,身上的火氣蕩然無存,變身一半也尬在了那裡。
此時文姐也看向了這邊,不知看沒看清楚,但她沒有說話。
我穩了穩心神,然後趕緊打圓場,畢竟禍是我闖的,還都是自己人,在怎樣也不能激發一場戰爭。
我先是過去和五叔商量了一下,並許諾以後這東西想喝多少都行,肯定管夠。
他這才不情願的讓我拿走兩聯。
然後我又走到大師兄身邊,把娃哈哈放在他身邊的桌子上。
大師兄先是看了五叔一眼,見五叔沒啥動靜,然後又看了看我,這才開心地喝了起來。
此時,這場因我而起的怒火,也因我而熄。
正所謂,我這打一巴掌揉三揉,大師兄還挺吃這套。
這件事過後,我本著和大師兄處好關係,暗自決定有五叔的就少不了他的,以後的飯桌上更不會缺了他的位置。
總而言之,這次事情就算翻篇了,我也不會在調侃他,畢竟他們也很不容易。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也沒有什麼活。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多了,這天晚上怎麼也睡不著,臨近半夜一點多,我抱著打鬼鞭才迷迷糊糊睡下。
剛剛睡下,就入夢了。
咋說呢,其實也不算是夢境,就是和以往的夢境不一樣,我迷迷糊糊既清醒又糊塗。
然後看見一個人,身穿白色青衣,背對著我仰天歎息!在他的身前是一片丘陵,還有一些玩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