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較真,這件事和他老公關係不大,為啥還要他相信。
事實卻是相反的,堂口這東西並不是小事,也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一家人的大事,如果他老公不欣然接受,那這個堂不立也罷,因為根本不會好的徹底。
在現實中,一家人難免會有一個不同意的,還有一個供一個向外扔的,這樣的可想而知。
這不是危言聳聽,曾經碰見多少這樣的案例,最後不得不去接受。
而這樣去較真,也是最負責任的做法。
因為我覺得人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不是賺到多少錢,而是賺到多少陌生人的信任、久而久之成為朋友,並且一直信任你、選擇你、支持你,這也是金錢買不到的。
所以說,較真、負責、辦好事才是初衷。
那天兩口子來了,她老公在我前麵坐下,也不灰頭土臉了,看樣子這三天倆人相處的挺愉快。
之後和我說,祁丹這兩天狀態非常好,是頭也不疼了,人也不鬨了,今天是來兌現承諾的。
我一聽這話有點意思,心想,老仙兒你們真是好樣的,就這樣的強種三天就拿下了。
然後我說:“怎麼個兌現承諾,是立呀還是出呀,給個痛快話。”
祁丹興奮著說道:“那不都一樣麼,這件事必須辦,還要辦的圓圓滿滿,給老仙兒風風光光接回家。”
“你呢?”我轉頭看向她老公。
她老公崴著下巴,“這東西太神,算是讓我看見希望了,我不阻攔一切聽你安排就好。”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那就在查查吧!
祁丹這次可算出血了,拿出一百塊錢放在香案上,之後我上了香,進行出馬前的步驟。
那就是驗堂口,摳一摳地府鬼仙兒。
一個堂口鬼仙兒要是整明白了,其他即使差點也沒大事,但這個鬼要是整不明白,你就彆想好。
但這次我並沒有自己查,而是想聽聽她家這堂兵馬的意思,差什麼需要什麼如何安置,再者想看看和我的緣分究竟有多深,能不能空口叫下來。
隨後,我讓祁丹坐下靜心閉眼,腳尖點地放平心態彆亂想。
“老仙兒,路是一條路河是一條河,說是天下堂口本一家,今天李門弟子請你鬼家教主下山坡,如果想鋪路需要怎麼鋪,如果想過河咱們怎麼過,還請教主下山咱把話中擱。”
隨著我話起話落,就發現祁丹顫抖不停,還直打哆嗦,看樣是來了,我趕忙說道:
“是哪位老仙兒落戰馬到連營,報報國號李門弟子也好伺候著。”
祁丹還挺配合,開口說:“我老孫太太呀。”
對了,祁丹這個老公姓孫。
我趕緊接話說道:“說是老太太你先來的,咱家肯定你說的算啊,久聞孫門府老碑王名號,今日前來小店實在是蓬蓽生輝啊,說老碑王咱是來紅糧細水驅驅寒,還是來根杠子迎迎風。”
隻聽她說:“來根杠子吧!就饞這口呢。”
隨後我上堂中給她塞了一壺,這老太太抽的還挺帶勁,滿屋煙霧繚繞的,勝似人間仙境。
過了一會,她把煙袋遞給我,說:“我早就想下來說道說道了,可是機不逢時啊,今天我是緊著趕,可算趕上了,不然就被某些畜生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