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喝不喝酒的,不喝酒你也不說話呀,我熱情款待還出錯了?
但關於他要上堂口那是一定的。
在猴似火走後,欒婭茹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緩了好一會她才清醒點,然後看著屋子一片狼藉,她木訥的表情看著我“這是咋了,為啥造成這樣。”
我笑了笑,“還咋地了,你上凳子踩桌子的,給我這一頓禍害,還問我咋了。”
我敢這樣說,還真不相信她一點不記得,在當今社會能捆蒙圈的又有幾人。
祁丹也說“你一會去買點水果,你看一大串香蕉都讓你造沒了,臨走還吃倆桃子,要不是有姐在,我估計你都要上天,咱就說那麼高的桌子,你是咋蹦上去的,你教教我唄?”
我瞪了祁丹一眼,“你有猴仙兒你也行。”
祁丹調皮咧了咧嘴不再說話。
這時,欒婭茹捂著肚子站了起來,“不好意思,這裡的損失我來負責。”
我告訴她不礙事,然後對她說“這回事情清晰了吧,記著下次屢堂口時候彆給人家忘了。”
欒婭茹點點頭兒,說“你不是說還有教主安排錯了,要不要再問問。”
我則告訴她不用問了,他家這個碑王教主就是曾經的耍猴人,不論身份還是資曆都是最合適的人選,隻要換上他就沒問題。
我為啥這樣說,因為剛剛那老頭給我顯像了,在猴似火走後,他也跟著一同出去了,所以問不問沒啥必要。
然後我便讓她回家去,想重新屢就找個師父,不想屢就上個香火,讓大教主調動一下,把名字填上就行。
欒婭茹問我,“這能行嗎,要是在折磨我可咋辦。”
祁丹說“你就聽我姐的準沒錯,她剛才已經和猴子溝通好了,不能在折騰你了。”
可欒婭茹還是不走,她問我咋地能幫她,給她重新翻一下堂口。
我心想,我也想賺點錢來貼補家用,可是老仙兒不允許啊,為了你這活挨收拾犯不上。
然後我說“你要實在想找個師父,就讓祁丹帶你找吧,她從小在這長大認識人也多,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欒婭茹看了看祁丹,祁丹看了看我,我看著欒婭茹,三人在這個問題僵持住了。
多虧文姐及時出現,說“讓祁丹帶她找老祁太太,肯定能行,還能整的挺好呢。”
祁丹說“她已經不給彆人出堂口了,找她啥用。”
“那隻是對你的說法,我聽說前些日又出山了,所以還是去看看,畢竟她能靠譜點。”文姐說完喝了口水,“正好今天人少,咱們一起去拜訪一下前輩,也算認識一下。”
於是,這個事在文姐的安排下,算是敲定了。
按理說,這個堂口到這時候都查清楚了,我推脫顯的假咕了,可是真的沒辦法。
大家都知道,立堂口好立,可師父難做。
因為有些領堂師出完了,不管對錯,之後就不管了,在他們的眼裡隻是給你立堂口那個人,這樣自然好做。
師父難做的點在哪,之前講過就不說了。
最主要的還是磕頭的環節,一個頭磕地上叫一聲師父,那麼容易的?
隻要這個頭落地,你們以後的因果一定是掛鉤的,所以在沒有看清一個人的時候,不要著急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