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沒在去想他說什麼,而是一覺睡到天亮。
想想這些日子實在太累了,第二天我沒著急去店裡,而是九點多才過去,店裡也沒啥人。
文姐看著我的熊貓眼,問“你這些日子乾啥去了,店裡沒你坐鎮都沒啥人了,你到底有啥事瞞著我。”
其實,文姐就是嫌我不看店,並不是說誰在店裡人就會多,而是事辦得好,名揚的好人才會多,但這行業也分熱度,有時候一炮兒打響人就會賊多,過了這段日子慢慢就會降下來。
這不就是個例子。
然後我神秘一笑,“文姐,我會撲克牌算卦,還是老祁太太那個,你要不要學。”
她知道我在仙兒上麵不會開玩笑,然後認真看著我“你這些日子就整這玩意去了。”
我點點頭。
之後,趁著店裡沒人我就開始教她,還把能背的東西都寫給她,文姐也挺上心,畢竟好東西誰都想學。
可這件事後來被祁丹知道了,哭著喊著也要學,我也是傾囊相授,不過這家夥實在太笨,典型的浮機靈,就算現在她也沒學會。
不過,在我辟穀的這些日子裡,發生了一件事。
欒婭茹堂口立好了,是祁大仙兒給重新出的,雖然整個過程我沒有經曆,可聽祁丹說,當時立的時候清風煙魂來了好幾位,祁大仙兒就是不讓上,後來那幾位就開始捉鬨。
架不住祁大仙兒有道行,最終給壓了下來,可是第二天欒婭茹就起不來炕了,沒辦法隻能找祁大仙兒在給看看。
這一看還是那幾位橫死鬼,然後祁大仙兒開始商量他們,是送錢和衣服不要,送吃喝也不要,就要上堂口,如果不答應就不讓欒婭茹下地。
人家說的也在理兒,他們問祁大仙兒,說自己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而是近親,還是有道行的,為啥不讓上?
最後沒辦法還是寫在了堂單上,這才平息此事。
事後,祁大仙兒還說,這天都變嘍,是她頑固老化了。
我心裡在盤算,祁大仙兒本沒有錯,至少她都能掐出來每一位的存在,隻是立堂口的方式不同而已,就像她說的,可能是變天了吧。
這件事過去很久,再次碰見欒婭茹,看樣子這次是整對了,至少從她的氣色上看,沒有一點毛病,對於她能找到真正的師父,我是真替他開心,同時也希望她能走好今後的路。
對了,欒婭茹這件事,祁丹帶來一千塊錢,說她大姑奶給的,意思是我們介紹的活就要有一份,不過讓我和文姐給退了。
咱說年紀輕輕有胳膊有腿的,怎麼能好意思收老太太的錢,再說我家老仙兒學撲克算卦還沒交學費呢,怎麼看我也不虧。
接下來我們繼續忙碌,有活就乾,沒活就找活乾。
在這期間,我接到一個消息,肖子陽要結婚了,邀請我去參加婚禮,還說那個手捧花,一定會讓我搶到,希望我找到真正的幸福。
說實話,時隔多年早已看淡了,人與人之間講的就是緣分二字,我也挺替他高興的。
關於他結婚對象並不是之前那個,我也答應他會去參加這次婚禮。
但天不如人意,那天正好趕上沈萬國家做法事,我必須以仙家為主,所以錯過了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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