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這裡,算是解決了部分問題,但這並不是終點。
不然我為啥一再強調,這個女人在作死。
當天忙完這些事情已經很晚了,我們沒做停留,而是回到酒店休息了,這一晚睡得還算不錯。
第二天早晨五點,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接通後就聽楊子琪說“師傅,救救我,快救救我,他們又來了。”
她這兩句話直接給我整精神了,我說誰來了,你老公呢,讓他陪著你一會,我馬上就到。
楊子琪哭喊著說“你快來師傅,我老公不在家,我現在害怕,控製不住身體,我想從樓上跳下去。”
我可是親身經曆過緣主跳樓的人,並且從事這個行業多年,我清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當時我穿著睡衣,臉都沒洗,叫上文姐就向楊子琪家跑,然後半路給陳川打電話,讓他帶上法器過來。
來到她家門是開著的,我們直奔三樓,也就是她住的房間。
此時她蜷縮在窗邊的角落,正在用頭撞擊著牆壁,一下比一下狠,並且額頭已經撞出了鮮血。
加上她披頭散發的姿態,場麵確實有些恐怖。
她看見我們還邪惡的笑了笑,回過頭繼續撞去,這完全是被鬼控製了,讓他徹底喪失了自主能力。
如果用出馬仙來形容,應該是被捆全竅了吧。
文姐是反應最快的那個人,手中掐著五雷訣一拳就轟了上去,直逼麵門。
這一拳是真狠,我心想你在給她鼻梁骨打折了,看你咋收場。
不過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且這一拳還起到了效果。
楊子琪慢慢恢複了意識,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抓著文姐的手就不鬆開。
文姐隻能由著她哭,然後說一些安慰的話,讓她放鬆彆怕。
就在這時,陳川穿著大褲衩子也來了,隻見他手拿銅錢劍,腳踏七星步從外麵走了進來,嘴裡還叨咕著,“妖孽,在我麵前興風作浪,看你哪裡跑,今日小爺必定斬了你。”
我被他這副形象逗笑了,我說等你來黃瓜菜都涼了,你看不出已經解決了。
陳川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怕你們吃虧麼,解決了就好。”
我說你怕吃虧你早點來啊,事情解決了才到。
陳川說,他在賓館找這把大寶劍了,所以耽擱點時間。
我說你是昨晚上找大保健了吧,所以才耽擱的時間。
陳川尷尬一笑。
我是不想和他廢話,然後看向那邊的楊子琪。
雖然說她意識恢複了,可是鬼魂並沒有真正離去。
於是我上了香,要不咋說香火是與鬼神溝通的重要橋梁呢。
當香點燃的那一刻,我清晰看見對麵的男鬼,而且是兩個,正衝我呲牙呢。
我一看見這倆鬼就笑了,這不正是出現在夢中的那倆男鬼麼,正要找他們,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了。
我不慌不忙坐在椅子上,說“你倆膽子不小啊,還敢來送死,並且直接附身害人,誰給你們的勇氣。”
“我們敢來就沒怕過誰,你能咋地我們?”這倆鬼der了喝地說完,又要向楊子琪身上撲去。
我說你倆等會,要撲你撲他,欺負一個弱女子算啥本事,說完我指著陳川。
這倆男鬼被我說的一愣,然後說“我撲他乾嘛,他與我們也沒仇沒怨,我們恩怨分明講道理,誰惹了我們,我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