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談妥了,我便找到張建,和他說清楚原由,張建也是非常認可,告訴我想咋辦就咋辦,不用和他說,過後一起算賬。
這就是他對我的信任。
對了,我與文姐和黃天鋒溝通的時候,那些看熱鬨的人,看我倆就和看精神病一樣,不過對此我已經習慣了。
他們愛說啥就說啥,我是滿不在乎。
誰讓咱是精神病堆裡爬出來的正常人呢。
送走黃天鋒後,我和文姐馬不停蹄返回店裡,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但答應人家就要辦到。
好在東西都是現成的,我倆開著小車來回折騰好幾圈,才把東西拿夠。
我們還特意在張建家拿了整隻的小雞。
來到土地廟,擺好供品點燃紙錢,我就叨咕讓黃天鋒享用,然後收錢。
等著火光熄滅,看著黃天鋒一點點離去,這才放下心來。
解決了這個仇仙的事情,張建那邊也沒在發生怪事,他還打電話過來,特意給我們道謝。
說大晚上折騰我們不好意思,辛苦我們了。
我也沒當回事,畢竟我們乾的就是這個活,隻是囑咐他好好安頓老前輩的後事,有啥情況隨時打電話。
之後,我和文姐各回各家了。
這一夜我睡得相當舒坦了,一個夢都沒有做,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被電話吵醒了,醒來後我這心撲通撲通的,我以為張建家又出事了,好在不是張建的電話。
而是高文學。
高文學電話裡和我說,老爺子後事辦完了,但他早上開始腰疼肚子疼的,是不是蛇仙回來了,想讓我再去他家一趟,看看蛇仙咋處理。
我想了一下,告訴他下午直接來我店裡,處理蛇仙沒必要非去他家裡。
我這樣做,一是不愛動彈。
二是這蛇仙並不是一個人,有道行的沒道行的,加一起都好幾百個了,那可是一個不小的組織。
我還真怕再打起來。
讓他來我店裡,也是借助自己的地盤,壓他們一頭,也好辦事。
我還和高文學說,這事要請二神來,因為他家這個仇是真的大,不光有道行的要安置,那些沒道行的也要差一不二。
所以必須嚴謹辦,問清楚他們究竟怎樣肯罷休。
高文學說“這事是你一手操辦的,我也不太懂這些,你就請吧,我配合就是。”
和他掛斷電話,我就約陳川,正好他沒啥事,早早就趕來了。
我們坐在店裡聊了一會,陳川拿出鼓,又向文姐要了吹風機,就開始吹他那麵文王鼓。
我就問“大哥,你吹它嘎哈?我看人家不都噴水嗎?”
陳川說“彆提了,這鼓澇眠,聲音不好聽,嗡聲也不好。”
“不對啊,你上次說你這鼓嘎嘎好,還說什麼純純牛溜子皮,這咋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