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臨近傍晚,我接到了韓妍妍的電話。
她在電話那邊哭咧咧說,她老公把她扔下自己走了,說她要打車來找我,不想去玩了。
我最見不得人哭,聽後心裡就酸酸的,這男人咋這樣啊,還給媳婦扔了,真不是個東西。
然後我就安慰她,等她緩和一會,我問她是不是在車上捉鬨了,他老公是自己走的,還是開車走的。
我為啥要這樣問,因為我清楚知道,這場戰役一定是她作妖在先,原因很簡單,仙家著急出頭,所以不想給他們考慮的時間,防止人心變卦。
韓妍妍告訴我說,她老公沒開車走,把他們母女二人扔在酒店門口自己跑了,現在她也不清楚車在什麼地方。
還說,她現在啥心情都沒有,就迫切想要回來找我,看不見我就鬨心。
我哪還能不清楚咋回事,於是我就對她身後仙家叨咕了一番,告訴他們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要是小弟馬真出事了,他們還咋出頭。
她身後仙家還算通人情,在我說完,韓妍妍也不鬨心了,但還是說想回來。
我就說回來可以,把你老公電話給我,我和他溝通一下,你們一起回來。
韓妍妍則歎了一口氣,說我不了解她老公那個人,打電話他一定不會接的,還是彆麻煩了。
雖然她這樣說,但在我強烈要求下,還是把電話給我了。
於是,我開始撥通電話,真如韓妍妍說的一樣,我打了好幾遍,她老公都不接電話。
我是越想越生氣,然後就編輯了一條短信,我說你挺大個男人一點度量都沒有,夫妻吵吵鬨鬨很正常,但是你給你媳婦扔下就不對了,快點回去找她,彆再出事了,如果實在不想去玩了,就回我這裡,晚上我請你喝酒。
可是等待半天,這位張醫生都沒給我回消息。
這該死的男人,真的要氣死我了。
同時,我還害怕妍妍發生意外,因為她身上有邪仙啊,這可不是小事。
而且看事這些年,我見過很多類似的案例,說死就死了,感覺人命就像不值錢一樣。
於是我就在電話裡安慰她,勸導她,讓她彆糾結,想來就打車來吧。
韓妍妍就和我說,姐,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但是你不了解我老公,剛才走的時候說話可絕了,他說這次誰要服軟誰是孫子。
孫子?
我聽後靈機一動,笑了笑就說,你先彆打車來,你家這事必須一起來,不然我不給你解決。
你現在就去服軟,兒子孫子的咱肯定當不成,因為咱是女兒身啊,你怕啥的。
韓妍妍沉默了,苦笑道“姐,你這思路真是絕了,但是我不想低頭,那樣好像我怕他似的。”
“聽話,快去。”我命令的語氣說道。
這次,她沒在拒絕。
事情可想而知,當天晚上他們一家人又折返了回來。
而這位張醫生,從最開始就沒有走,而是在暗中觀察著一切,用他的話說,他就看看韓妍妍想咋地。
其實,夫妻吵架本來就是這樣,都是一時來氣,說開了也就好了。
那天他們趕回來已經黑天了,由於我還有陰債要去還,張醫生也是開車幫忙,忙得不亦樂乎。
乾完活都累的不行,我安排他們吃了劉二郎烤骨頭。
在飯桌上,張醫生獨自喝了兩瓶啤酒,隨後借助酒精的麻痹,也是大放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