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直接給我整不會了,我看向文姐問道“他叫那個精神病進屋嘎哈?”
“估計是想讓你給看看吧。”文姐說道“這隻是我的猜測,咱們靜觀其變。”
說話間,苗大夫帶著女人走了進來,然後告訴女人坐好等候,待會自然有人收拾她。
那個女人這回還算聽話,也沒問東問西,不過也不老實,摳摳手踢踢腳的,總是不消停。
苗大夫沒在管她,而是重新給我號脈。
這次,他手剛剛摸上去,我就感覺他身上氣場立刻就變了。
如果說剛才是柳仙兒給我看的,此時絕對是白仙兒。
或許在彆人眼裡看不出什麼,但我卻清楚的知道,我對麵赫然是一隻巨大的刺蝟蝟。
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他有我家洗衣盆那麼大,並且他身上的刺,就好比尖刀一般鋒利,一看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不過,他好不好惹和我沒啥關係,我是來看病的。
大概過了兩分鐘,苗大夫鬆開手,又對著我另一隻手腕探去。
摸脈結束後,苗大夫便開始開藥,開的啥中藥我也不清楚。
畢竟他們醫生都寫草書,眼花繚亂的,一般人還真看不明白。
我此時的心態,和找我的緣主是一樣的,既然相信人家,那就相信到底。
隨後,苗大夫把藥方交給護士,說道“這份藥熬好給我拿回來。”
那護士一愣,然後就出去了。
我也沒管那麼多,看著苗大夫問道“苗大夫,我這身體是什麼情況,胃不會嚴重了吧。”
“你啊,不礙事,就是脾虛,脾運作慢就會導致胃脹胃疼,而且你心肌缺血,頸椎病,還有陰氣重,這些都是小毛病,”苗大夫笑了笑,說道“我待會給你加點料,回去按時服用一段時間,七天一個療程,四個療程就會有改善。”
我聽後問道“苗大夫,那不會隔……隔藥了吧。”
當我這句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見白仙兒瞬間變成一個老太太,我沒收住,隻能磕磕巴巴說完。
同時,苗大夫和藹說道“這個你不應該問我,你該問自己,再說了,我不是說給你加料嗎,應該不會有這些症狀了。”
我知道這不止代表他的意思,同樣是白仙兒的意思,於是我笑了笑,“那就謝謝苗大夫了。”
說完,我微微低頭,表示對白仙兒的敬意。
之後,我和他客氣了一番,又問了什麼時間取藥,在苗大夫告訴我後,我就要走。
可剛剛站起來,苗大夫叫住了我。
就聽他慢悠悠說道“咱們醫者仁心,你能來找我就是有緣分在,咱們聊一會再走。”
我是第一次見到他,也不知道這老苗究竟要嘎哈,就按照他的意思又坐了下來。
之後,他起身給我們倒了茶水,便天南地北和我聊著天,什麼七大姑八大姨都整出來了。
我隻能吹噓他,說他們一家是真的厲害,父母更是了不起,養出他們兩位醫生來。
苗大夫說,這和她媳婦家比差遠了,他媳婦家也是姊妹五個,並且在那個年代,各個都是大學生。
現在都在醫院工作,還都是主任級彆的。
什麼一院、二院、腫瘤醫院、眼科醫院都有他們的身影。
我當時就那麼聽著他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