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惱怒了,等到於然掛了電話,她立刻叫嚷起來:“我看你跟南喬是一夥的。”
“這位小姐。”於然被逗笑了。“我跟南喬的關係還真輪不到你置喙,再說我跟她的關係,跟你身上的禮服有什麼關係?”
方甜自然也是不退讓,立刻反駁道:“我看你根本是故意讓我難堪的,故意說我禮服是山寨貨。”
於然被她氣笑了,沉聲道:“你拿不出南語的發票,還要倒打一耙,是不是經常這樣訛人啊?”
“我看是的。”殷起也跟著附和道:“剛才她可是言辭鑿鑿地說,這禮服出自你的手,高定款,八十萬呢。”
於然搖頭失笑,神色淡然從容:“我自己做的衣服還能不知道嗎?這根本就不是我設計的禮服,我也從來沒設計過這麼醜的禮服。無論是麵料還是設計以及做工,都醜斃了。”
此話一出,方甜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當眾被人羞辱的這般厲害,她更是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一時間還是認準了於然幫著南喬欺負自己。
“於總,這衣服是南語的,我朋友現在拿不出來發票,也不代表這件衣服就不是你們的。”林清音幫著方甜辯駁:“你也是空口無憑,也許你就是不想承認,這衣服是你設計的呢?”
於然看向林清音,自然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是誰了,輕輕一笑道:“南語的任何東西從來都是走正規發票的,為的就是維權,你們現在拿不出來發票,我給你們時間回去拿。”
“這是我朋友幫我買的。”方甜辯解道。
“就算是你朋友幫你買的,也是有發票的,讓你朋友送過來。”於然沉聲道。
方甜一下為難。
於然看她不接話了,再度道:“這套禮服八百都不值,你大嘴一張一合就要八十萬,我看你也拿不出發票,更不叫朋友,你是窮瘋了吧?”
方甜一下被問得愣住,臉陡然漲紅。
南喬看了方甜和林清音一眼。
林清音忽然對南喬示弱,道:“姐姐,這本來就是個誤會,你跟於總說一下吧。”
南喬淡聲反問道:“是不是如果我不說話的話,又是我的錯了?”
林清音一怔,搖著頭,很可憐巴巴地看著南喬。“姐姐。”
“你讓我跟於總說什麼?”南喬再度反問她,語氣冷冰冰的。
林清音一怔,連忙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引發這樣不必要的誤會呢?”
“我想我應該沒有誤會。”南喬沉聲道:“方小姐穿著山寨版的禮服,在這裡冒充南語的高定,已經涉嫌侵權,南語是有權利追溯方小姐的侵權行為,而她要唐一寧賠付八十萬,涉嫌敲詐勒索,如此的行為,你讓我跟於總說,趕快把南嶼的法務部律師們叫過來,控告方小姐嗎?”
一聽這話,林清音嚇到了,臉色一白,搖著頭。“姐姐,這都是誤會,根本不是這樣的。”
“我們南語自然要追責。”於然說完看向南喬,剛才他總算聽明白了,南喬沒想過饒她們。
綠茶婊和綠茶婊的小婊友,怎能放過呢。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白玉酒店的經理也拿出了監控視頻,播放給大家看。“這位方小姐,故意撞了我們的侍應生唐一寧,導致酒全部灑落,自己不想承擔結果,還要訛詐我們侍應生八十萬,我們白玉酒店保留對方甜小姐訴訟的權力。”
視頻一出來,方甜也傻了。
林清音更是大氣都沒敢出一下。
於然沉聲道:“這人還交給警方吧,南語要狀告她侵權。”
於是,方甜被白玉酒店的保安拖走。
“不,我沒有侵權,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南喬你害我,唐一寧,我跟你沒完。”方甜大喊大叫。
陳念如一看這種情況也趕緊拉住了林清音,不讓林清音再出麵,以防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