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回複了一個奸詐的笑臉表情，然後發了個信息：【馮叔，昨晚上難道發生了什麼浪漫的事情嗎？】
馮叔給她回複了省略號：【】
南喬撲哧笑了。
程怡然抬眼看她。“怎麼了？”
南喬立刻回神。“沒事，看到個笑話。”
“什麼笑話？”
“一隻天鵝哥哥很傲嬌，喜歡一隻天鵝姐姐，然後呢，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愛意，就在天鵝姐姐跟前扮酷，耍帥，切斷了天鵝姐姐身邊一切追求者，等著天鵝姐姐沒辦法了，主動看他。”
程怡然驚訝地問道：“這樣也不看呢？”
“會看的。”南喬說的那麼篤定。
“為什麼？”
“因為天鵝哥哥會不停地製造機會，天鵝姐姐會被他吸引，不自覺地走進他的溫柔舒適圈，難以自拔。”
程怡然呆呆地看著南喬。
她有一種感覺，南喬在影射她，而她沒有證據，但就是感覺南喬好像在說她和馮祁。
她沉吟了下，道：“不是的，天鵝哥哥沒有斬斷追求天鵝姐姐的其他天鵝哥哥，但，天鵝姐姐放棄了其他的追求者，因為沒有比天鵝哥哥更好看更溫柔更用心的公天鵝了，但要命的是，天鵝姐姐不知道天鵝哥哥到底這種行為是不是愛？”
這下，南喬驚訝了。
程怡然看她微微張嘴，沒忍住笑了。“你再說我吧，我給你續寫了故事。”
“被你聽出來了？”南喬也笑。
程怡然笑了。“很明顯嘛。”
南喬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時，程怡然的電話響了。
她看了一眼電話，是楊家老太太打來的電話。
她也沒有回避南喬，直接接了電話。
“喂，楊奶奶？”程怡然對著電話還是客氣的。
“怡然，”楊家老太太開口的語氣是非常尷尬的。“妍妍要回來了，人已經在路上，聽說你幫了很大的忙，我真的要謝謝你了。”
程怡然低聲道：“她人回去就行了。”
“怡然，妍妍的事情，你知道一些嗎？”楊老太太試探的開口道。
程怡然一怔，問道：“楊奶奶指的是剛剛上的新聞嗎？”
“是的，”楊家老太太開口道：“我看到這個新聞被嚇到了，是不是有人害她？”
“彆人為什麼要害她？”程怡然聽得出來，楊家老太太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外孫女做過太多醜陋的事情。“當然也不排除她的行為可能惹到彆人，被人把私生活發到了網上。”
“這不是被人陷害的嗎？”楊老太太道：“顏顏是一個很矜持的孩子呀。”
程怡然道：“楊奶奶，我不太了解賀歡顏，這幾年不見，更是覺得陌生了，她的事情，我不了解也就不做評價了。”
楊老太太一愣，低聲道：“哦，好吧，還是要謝謝你。”
“您客氣了。”程怡然淡淡的客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經過這一次，她隻能遠離賀歡顏了。
掛了電話後，她對南喬道：“我以後跟她分道揚鑣了，再也不會成為朋友了，以前覺得看在賀逸哥的麵子上，應該照顧她，但現在，我覺得開口求了這一次，對賀逸哥仿佛也沒了執念。”
南喬有些驚訝。“你這是頓悟了呀。”
“可能是吧。”程怡然笑了笑。“我還有父母，還有親人，我不自愛，彆人怎麼可能憐惜我？”
“來，碰一個。”南喬端起來杯子，兩人碰了一下杯子。
吃過飯，程怡然回了自己房間休息。
她準備睡個覺，精神了之後，去見一下馮祁。
傍晚的時候，南喬告訴馮祁要準備回曆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