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坐在車上等消息,本來今天就不打算到這個地方來參加葬禮,可還是看在最近陳銘在京海的勢頭似乎越來越強勁,再加上各家族的動向,也說明這個人不得不關注,可是現在卻被馮俊乂的人利用當眾給自己沒臉。
助手此時快速的靠近車邊,低低的說臉一句:“人已經知道臉,隻是...”
“什麼?”
助手知道老板和這個舒小姐之間的事情,或許突然的出現的確是會引起一些關注的。
“這人不是舒小姐,隻是一個長相類似的人,在這裡上班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臉。”
當然了,經驗的判斷不能僅僅從工作年限來判斷,最重要的是這個舒小姐是入殮師,隻是因為今天前麵比較缺人手才讓他給臨時補上,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這個人也不會是從前的舒碧。
得到這個結果之後,助手反而是鬆了一口氣,至少老板在知道之後就不會這麼執著了。
“恰好在今天出現,這麼巧合?”
聽老板的語氣似乎還不相信。
“人現在還在裡麵待著。”
再加上今天來看熱鬨的人此時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要是過去看看情況得話,也是能說得過去得。
文宇此時將車窗給降了下來,和助理對視了一眼,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那就走吧。”
隨即便從車上下去,讓自己的助手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而當事人舒碧這個時候已經被攔住了,顯然她對突然出現的這幾個人非常的防備。
“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在文宇的世界裡麵,這個人就是所謂的舒碧。
“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以為一直躲在京海這個地方就能萬事大吉了?”
女人自然認出來這個和自己說話的是誰。
“文先生,要是你因為馮家的事情痛苦的話,何必要來找我的麻煩,我隻是來幫忙的人罷了。”
這樣的說辭,隱約之間好像在給一種暗示,就是現在文宇所有的猜測都是沒有證據的,想要她承認,必須拿出證據來才行。
“我這個人最討厭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要是你老實交代失蹤的這些日子是誰在照顧你的話,或許我還會給你留一條生路。”
實在是沒辦法和文宇繼續溝通,女人此時想要求援,可是發現電話怎麼都打不出去了。
“你不要忘記了,今天躺在最中間的是你好不容易娶回來的老婆,你現在用這個姿態對我,就不怕她現在正在盯著你嗎?”
沒想到居然敢說這樣的話來威脅他。
“你要想清楚,你今天出現在這個地方,就是在挑釁我。”
文宇勢必要把這個人帶回去調查清楚。
“誒,我好像走錯地方了。”
徐強的聲音此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