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到了之後,自然是把目前知道的一切都說了,要是呂律師能碰上這樣的王少峰,想必後來就不會多這些困擾了。
隻是讓秦泰想不到的是,本來該出現的輕鬆表情沒有出現。
“可是舒媚小姐在五天前就離職了,包括她的工作證以及一係列能證明她身份的人都已經歸還了。”
既然能成為秦泰的律師,對整體的情況還是有把控的,所以知道舒媚的身份實際上很特殊。
“為了撇清關係,我想她早就更名換姓了。”
舒小姐這個組織最擅長做的就是這件事情。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
可是舒媚依舊有控製秦家的能力,他們想辦法圍獵或許也是會被識破的。
這一條路是走不通的。
“之前我存檔了一個舒媚去圍堵文宇的視頻,我想應該有用。”
律師卻說:“要是證明了舒媚和咱們的關係,那就是間接證明舒媚去圍堵文宇很有可能是你指使的,她最多是從犯,不是主犯。”
雇傭關係的本身就帶著從屬地位,要是舒媚不是秦泰的人,但能找到的證據太多了,之所以勸秦泰放棄這個方向,就是覺得弊大於利。
這麼簡單的解釋,秦泰突然就明白當時舒媚拿著橙汁質問他的樣子。
而文宇...
“你還記得舒碧那件事情嗎?”
這也是律師之所以能成為秦泰心腹的原因之一,舒碧被認定為自殺,即便當初有幾個人提出來懷疑的方向,但最終還是被壓製下來了。
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舒碧的死亡表現實際上打了一個時間差,要是另外幾方的人得到所謂的真相,對秦泰來說沒有任何的幫助。
可是律師是收秦泰的錢,自然要為他著想,不過這個證據也成為了談判的籌碼,從此一躍成為秦泰的心腹。
“文宇的表現和之前舒碧的表現幾乎是一樣的,我不希望任何人發現這兩件事情的聯係,明白嗎?”
秦泰一時間不知道這個背後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現在隻能先打預防針了。
“順便回去的時候把家裡麵的內奸給找出來,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沒有直接證據,就算文宇是出現在他那裡也隻是稍微麻煩一點。
“是,我知道了,我會想申請保釋,隻是...”
秦泰嬌生慣養這麼長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麻煩。
“把尾巴處理乾淨,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時間也到了,律師知道了基本情況就離開。
秦泰還以為自己能鬆一口氣,但顯然調查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這兩個人你認識嗎?”
拿出了兩張照片,顯然是他家的傭人。
“你不會告訴我在監控裡麵看見這兩個人運了文宇進去吧?”
要是這一點是真的,隻能證明秦泰或許對文宇有想法,也有可能是他發現了文宇的蹤跡,可是人傷得實在是太重了,所以才會想轉移到家裡麵。
從這個角度來分辨或許對現在的秦泰是最好的,隻是在裡麵待上幾天是必須的了。
秦泰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和王少峰的經曆如此的想象。
等他冷靜下來的時候,卻覺得在這些事情的背後或許還有陳銘的參與。
偏偏一點痕跡都沒有,現在有的不過是猜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