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郝友進左手,抓住了大環刀的第一環,借力一個翻身,改變了下墜的方向。
天狗妖將一看,這小子居然要跑!那可不行啊,這第1局的勝負尤為重要。天狗算是境外勢力,而這小夥子也非妖族。有這麼好一個機會,可以進入頂級領導的視野,一定要全力以赴。
天狗妖將雙手一轉,正好將郝友進的手指,卡在了鐵環裡。血肉之軀的手指,哪能比鐵硬啊!
郝友進一時也發了狠,大不了兩根手指,換天狗一條命,這筆買賣不虧。於是郝友進右手的寶劍,直刺向天狗的麵門。
天狗也看出了郝友進的想法,掄著長刀的雙手,又加大了幾分力氣。由於慣性的原因,郝友進隻能隨著大刀畫圈。
就目前這個情況,天狗妖將是鐵定勝出的一方。當然,天狗也是這麼想的。由於之前齊小勝說過,不能傷了性命,點到為止。所以天狗稍微收了一下力,以目前的優勢結束戰鬥,大家的麵子都好看一點。
可誰料,就在這一收力的刹那。郝友進掏出了一把朱砂,結結實實的,撒在了天狗的眼睛上。道家畫符,朱砂是必備的。這種有顆粒感的礦石,對眼睛的負擔極大。
天狗隻感覺雙眼一紅,然後便傳來了,沙粒入眼的感覺。
天狗妖將剛想,用法力把朱砂逼出去。動作施展一半,卻又停住了。贏得比賽,不一定非得打敗對手,有時候賣慘也很管用。
那朱砂混合著淚水,紅的刺眼。從雙眼流出,更添了幾分淒慘。天狗妖將雙手捂著眼睛,痛苦的喊道:“好小子,你不講武德。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我不服,我不服…”
郝友進也傻了,朱砂降妖,這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除了周圍的環境不同以外,其他的都沒毛病。隻可惜,這是妖族的地盤。在妖族的地盤,偷襲妖族,怕是嫌自己死的慢吧!
雖然天狗是境外勢力,但畢竟也是妖族啊!本著幫親不幫理的原則,當然,郝友進他也不占理。一群妖族對著郝友進,指指點點。
郝友進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抽出了卡在鐵環裡的手指,急忙跑到了天狗的麵前。先是道歉,然後是替天狗療傷。
郝友進低聲的說道:“我說狗哥呀!這點朱砂傷不到你,咱戲彆演的太過好不好?”
天狗則是裝作無辜的說道:“誰和你演戲了?本身我就有沙眼,現在被你的朱砂一刺激,幾乎就看不見了。”
郝友進繼續說道:“可你這個樣子,也丟人不是?本來雙贏的局麵,非要弄成兩敗俱傷嗎?”
天狗妖將微微一頓,疑惑的問道:“怎麼個雙贏?”
郝友進勸說道:“剛才咱們也介紹過了,都是少主的最早擁護者。咱們就彆內耗了,否則少主的臉上也掛不住。這樣吧,你看,你是境外勢力。我給你弄一個牌位,把你掛在玄陽山的名下。這樣一來呢,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你在華夏修行,也方便了許多。這場比賽呢,咱們就算個平手。大家都不吃虧,怎麼樣?”
天狗略微想了一下,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少主提議比賽,結果第1場就弄得不歡而散,那以後還咋替少主辦事了?
天狗輕輕拍了郝友進一掌,縱身向後一跳,大笑道:“小夥子,你上當了,還真以為,一點朱砂就能傷到我?”
郝友進被推的,後退了一步,但心中卻是一鬆,口中讚歎道:“沒想到狗兄的演技,居然如此了得。但你得小心了,接下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